本書收錄了作者張傳敏十余年來未結集的文章,包括《中國現(xiàn)代文學學科之發(fā)端》、《民國時期的大學新文學課程》、《新文學如何走進大學課堂》、《近現(xiàn)代文學的進化立場》等。
序
“化大眾”與“大眾化”——對左翼文藝大眾化運動中知識分子雙重身份的考察
一、引論:對左翼文藝大眾化討論研究狀況的簡略回顧
二、意識形態(tài)
三、“化大眾”與“大眾化”
四、回歸與構想
五、余波和結語
中國現(xiàn)代文學走向左翼現(xiàn)實主義的內在邏輯——論新浪漫主義、自然主義和左翼現(xiàn)實主義的深層精神關聯(lián)
中國左翼現(xiàn)實主義觀念之發(fā)生
論郭沫若的文藝大眾化思想及其知識分子立場
晚清學制改革中的白話與文學
一、晚清新學制和“五四”新文學之間的關聯(lián)
二、晚清學制中的白話
三、晚清學制中的文學觀念
中國現(xiàn)代文學學科之發(fā)端
民國時期的大學新文學課程
新文學如何走進大學課堂
一、新知識與新權力
二、禁忌與規(guī)訓
三、權力之外:個性與思路
近現(xiàn)代文學的進化立場
一、舊文學的“新花樣”——晚清的文學進化觀
二、西方、白話、寫實主義:“五四”文學進化論(上)
三、分歧與反詰:“五四”文學進化論(下)
四、批判與繼承:左翼文學的“進化——”說
抗戰(zhàn)時期七月詩派的重慶經(jīng)驗
胡風的“沉重”與七月派的裂痕——由胡風的一封信談起
誰為“七月派”
跋
這種合流先表現(xiàn)在啟蒙對于的促進上。正是在這一時期,受到范圍內的左翼思潮影響而起的中國新啟蒙較少受到現(xiàn)實斗爭的擠壓并在這一時期取得了它大限度的“現(xiàn)實性”。在普羅文學時期,因為勢之所至,口談幾成社會時尚。不僅左翼文化人,即使是中間派也在大談文學,連一貫宣揚唯美主義的《金屋月刊》,也翻譯起了左翼文學,在該刊1929年5月第1卷第5期和1929年6月第1卷第6期上連續(xù)發(fā)表T.Dreiser的《布爾塞維克的繪畫與文學》(漢奇翻譯),以致招來了邱韻鐸的嘲笑:“《金屋》也竟然印行起這樣不唯不美而且兇險的赤色文章”,“這樣看來我們可以大言不慚地說,文學已經(jīng)轟動了國內的全文壇了,而且也可以跨進一步地說,全文壇都在努力‘轉向’了”。普羅文學“執(zhí)文壇牛耳”,赤色作家蔣光慈的作品不再僅僅是一種具有先鋒意義的純文學作品,而且是深受市場歡迎的讀物,有的作品竟會在一年內再版好幾次。另外還有將蔣氏作品改頭換面的盜版者,以至于將不是蔣光慈的作品署上他的名字出版者一例如,蔣光慈和宋若瑜的通信集《紀念碑》在1931年4月被上海美麗書店改為《后的血淚及其他》出版,其中除了“蔣俠生(即蔣光慈)與宋若瑜的通信”之外,竟被莫名其妙地附加了“閻鳳荔和郭玉姑”、“李宗保和黃淑貞”、“何蘭英和李宗!、“馬福生和任玉蘋”、“牛天風和武慧媛”之間往來的情書多封。普羅文學確實呈現(xiàn)出的繁榮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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