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莉絲在理想的夢幻中被現實重重圍擊,遍體鱗傷。鷹身女妖之子暗中作梗,彌林民眾日漸對她的統治感到不滿,就連她悉心照料的龍,也開始不受控制。而亞夏的女祭司魁晰的幻象還告訴了她幾個預言,警告她所要擔心的絕不止于此。
《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冠軍、世界級奇幻大師喬治.R.R.馬丁經典之作。
HBO同名美劇,正在熱播。
蓋伯特.葛洛佛的學士送信來時,阿莎.格雷喬伊正坐在蓋伯特.葛洛佛的長廳里,喝著蓋伯特.葛洛佛的葡萄酒。
“夫人,”學士的聲音一如既往地緊張,“荒冢屯來的鳥!彼袢拥魻C手山芋般把羊皮紙推給他,卷得緊緊的羊皮紙用凝固的粉蠟封住。
荒冢屯。阿莎試著回憶荒冢屯的領主。反正是個北方佬,非我族類。而這封蠟……恐怖堡的波頓家族打著帶血點的粉色戰(zhàn)旗,粉色封蠟只可能是他們的。
這是毒藥,她心想,我該燒了它。然而她捻碎封蠟,一小塊碎片飄落膝上。等她讀過干掉的褐色文字,憂郁的心情更晦暗了。黑色的翅膀,帶來黑色的消息。烏鴉從不帶來喜訊,深林堡接到的上一封信來自史坦尼斯.拜拉席恩,要她臣服。這次則更糟。“北方人奪取了卡林灣。”
“波頓的私生子?”科爾在旁問。
“拉姆斯.波頓,自稱臨冬城伯爵。但這里不只有他署名!边_斯丁伯爵夫人、賽文夫人,四名萊斯威爾,簽名旁還粗粗畫了個巨人,代表安柏家的人。
簽名由煤灰和焦油調制的學士墨汁寫就,上方的正文卻是棕褐色字跡的潦草手書。信件敘述了卡林灣的陷落、北境守護凱旋而歸及即將舉辦的婚禮。信開頭是:“我以鐵民的鮮血寫成此信!苯Y尾是,“隨信均奉上王子的一部分。螳臂擋車,此為榜樣!
阿莎以為弟弟早死了。現在他生不如死。她撿起飄落膝間的人皮,放到燭火上,看著煙霧蜿蜒上升,直到人皮燃盡,火苗舔舐上手指。
蓋伯特.葛洛佛的學士在旁期許地看著她!安换貜,”她吩咐。
“能把消息告訴希貝娜夫人么?”
“隨你便!焙茈y說希貝娜.葛洛佛會為卡林灣的陷落而開心。希貝娜夫人幾乎一直待在神木林中,為孩子和丈夫平安歸來祈禱。多少祈禱也無濟于事。他們的心樹和我們的淹神一樣又聾又瞎。羅貝特.葛洛佛和他哥哥蓋伯特隨少狼主南下,若關于紅色婚禮的傳言一半是真,他倆便沒可能返回北方。至少她的孩子還活著——多虧了我。阿莎把孩子們留在十塔城,交給姨媽照顧。希貝娜夫人的幼女還在吃奶,阿莎覺得她太小,經不起回航時再一番折騰。阿莎把信塞到學士手中。“給,讓她盡量從這兒找些安慰吧。下去!
學士欠身退下。他走后,特里斯.波特利轉向阿莎,“卡林灣失陷,托倫方城便守不住,然后就輪到我們!
“沒那么快。裂顎會和他們血戰(zhàn)到底!蓖袀惙匠遣幌窨譃衬菢硬豢耙粨,而達格摩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肯定寧死不屈。
若我父親活著,卡林灣絕不會陷落。巴隆.葛雷喬伊懂得卡林灣是北境咽喉;攸倫當然也知道,他只是不在乎,正如他不關心深林堡和托倫方城。“攸倫阿叔對巴隆大王的戰(zhàn)利品沒興趣,他忙著抓龍呢!兵f眼把鐵群島所有的船只集結到老威克島,然后航向日落之海深處,他弟弟維克塔利昂像被打敗的狗一樣跟著他。派克島已是空虛無人,除了她夫君!拔覀児铝o援!
“達格摩會粉碎他們!睈蹜(zhàn)場遠勝過愛女人的科洛姆堅持,“不過是群狼。”
“狼都被殺了!卑⑸媚粗柑糁凵庀,“我們的敵人是殺狼的剝皮人!
“我們該去支援托倫方城!彼谋碛H,鹽女號船長昆頓.葛雷喬伊建議。
“是啊。”更遠的表親達袞.葛雷喬伊附和。他人稱“醉漢達袞”,但無論醉還是沒醉,他都樂于戰(zhàn)斗。“憑啥讓裂顎獨享榮耀?”
兩名蓋伯特.葛洛佛的仆人端上烤肉,但阿莎被那塊人皮搞得毫無胃口。我的人不再求勝,她郁郁地意識到,只求死得其所。她毫不懷疑,狼仔會讓他們如愿以償。遲早,他們會來奪回這座城堡。
夕陽沉入狼林高大的松木背后,阿莎也踏上木階梯,回到曾屬于蓋伯特.葛洛佛的臥室。她喝得太多,頭痛欲裂。雖然阿莎.葛雷喬伊愛她的部下,但無論船長還是船員,他們大半是傻瓜。再勇敢的傻瓜也是傻瓜。增援裂顎,見鬼,要是能去的話……
深林堡和托倫方城相隔遙遠,之間荒山野林,湍流橫亙,還有她數都不敢數的北方佬。阿莎只有四條長船和不到兩百人……這還要算上靠不住的特里斯蒂芬.波特利。盡管他口口聲聲說愛她,但阿莎無法想象特里斯會沖進托倫方城,和裂顎達格摩共同赴死。
科爾隨她進入蓋伯特.葛洛佛的臥室!俺鋈,”她說,“我要自己待著!
“你要的是我!彼胛撬
阿莎推開他!霸倥鑫椅揖汀
“就怎樣?”他抽出匕首,“脫衣服,妞。”
“操自己去,黃口小兒!
“我要操你。”科爾一刀劃開阿莎的夾克系帶。阿莎伸手抓斧頭,但科爾扔掉匕首,扭住她的手腕,卸掉武器,將她推上葛洛佛的床。他毫不顧忌,狠狠地吻她,然后扯開她的上衣,讓雙乳蹦出來。阿莎屈膝頂向他的下體,然而他扭身躲開,并用膝蓋強行分開她的雙腿。“我要上你了!
“來吧!彼艘豢冢澳闼鴷r我會宰了你。”
他進入時,阿莎已濕透了!叭ニ,”她說,“去死去死去死。”他吮著乳尖,讓她發(fā)出混合疼痛與愉悅的呻吟。她的陰道成了全世界,令她忘記了卡林灣、忘記了拉姆斯.波頓、忘記了弟弟的那塊皮,也忘記了選王會、忘記了失敗,忘記了流亡、敵人和夫君。她只要他的手、他的唇、他環(huán)住她的胳膊,他侵入她體內的陽物。他一直操到她尖叫,然后又卷土重來,直到她開始抽泣,才將種子播撒在她體內。
“我是結了婚的女人!蓖晔潞,阿莎提醒他,“你侵犯了我,黃口小兒。我夫君會割了你的卵蛋,再給你套上裙子。”
科爾從她身上翻下來,“他坐得起來的話。”
房里很冷。阿莎從蓋伯特.葛洛佛的床上坐起,脫掉扯壞的衣服。夾克需要穿線,而上衣全毀了。反正我也不喜歡它。她把上衣扔進火堆,剩下的衣服在床上堆成一團。雙乳很疼,科爾的種子順著她大腿流下。她得喝些月茶,否則有懷上小海怪的風險。那又如何?我爹死了,我媽快死了,我弟弟被剝了皮,而我只能眼睜睜看著,無能為力。哦,我還結了婚。結過婚也圓了房……盡管不是和同一個男人。
她重新鉆進獸皮底下時,科爾已睡著了!艾F在你命操于我手。我的匕首呢?”
阿莎從背后抱住他。群嶼的鐵種叫他“少女”科爾,既為將他與“羊倌”科爾、“古怪的”科爾.肯寧、“快斧”科爾及“奴工”科爾區(qū)分開,更為他光滑的臉頰。阿莎與他初遇時,他正努力蓄胡子。她當時大笑著把那稱作“桃子毛”,科爾卻坦言自己從沒見過桃子,于是她邀他加入她的下次南航。
當時還是夏天,勞勃仍占據鐵王座,而巴隆在海石之位上等待時機,七大王國相安無事。阿莎駕駛黑風號沿岸航行貿易。他們造訪了仙女島、蘭尼斯港和其他很多小港口,最后到達青亭島,那里的桃子又大又甜。“你看,”她第一時間把桃子舉到科爾面前,讓他咬了第一口,并將順著他下巴流下的汁水吻得干干凈凈。
當晚,他們分享了桃子和彼此,一直做到白晝降臨。阿莎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甜膩和幸福。過去六七年了吧?夏天早已成為褪色的記憶,阿莎也有三年沒享用過桃子。但她還能享用科爾。船長和頭領們拋棄了她,他沒有。
阿莎有其他情人,有些流連她床榻半年之久,有些只是有半晚上。但他們加起來都不如科爾。他大概半月才剃一次胡子,不過胡須不代表男人的能力。她喜歡指尖下他光滑柔軟的肌膚。她喜歡他的披肩長直發(fā)。她喜歡他接吻的方式。她喜歡拇指劃過他乳尖時,他咯咯笑的樣子。他雙腿間的沙色毛發(fā)較頭發(fā)更深,也比她自己股間粗糙的黑毛柔順得多,她也喜歡這個。他身姿矯健,頎長苗條,沒有一道傷疤。
羞澀的笑容,強壯的臂膀,靈活的手指,兩把好用的劍。不是任何女人都夢寐以求的么?她該高高興興嫁給科爾,但她是巴隆大王之女,他卻只是奴工的孫子,出身平凡。平凡到我無法下嫁,但沒平凡到我不能吸他老二。她醉眼矇眬、嘴角含笑地鉆進獸皮下,含住他的命根?茽栐诔了邢硎,沒多久就硬了。等他的命根變得堅硬如石,他醒了過來,阿莎則又濕了。于是阿莎把獸皮披在赤裸的肩上,騎在他上方,讓他深深插入自己,兩人如膠似漆,難舍難分,命根和陰戶融為一體。這次,兩人一起達到高潮。
“我可愛的夫人!苯Y束后,他帶著睡意輕聲呢喃,“我可愛的女王。”
不,阿莎想,我不是女王,永遠不會是。“繼續(xù)睡吧。”她吻了科爾的臉,悄聲穿過蓋伯特.葛洛佛的臥室,打開百葉窗。明月將滿,夜空澄澈,她能看到戴著雪冠的山巒,陰冷荒蕪,卻在月光下美輪美奐。山頂反射著白色月光,如一排參差的利齒。山麓和稍矮的山頭則隱匿在陰影中。
這里離海近,只需向北五里格,但阿莎看不到海。太多山巒擋住了視線。還有樹,數不盡的樹。北方佬稱這片森林為狼林。很多個夜里,黑暗中群狼遙相呼應。樹海。要是真正的海就好了。
深林堡比臨冬城更靠海,但仍嗅不到海的氣息,空氣中彌漫著松香而非鹽味。越過灰色的冷峻群山,長城在東北方矗立,而史坦尼斯.拜拉席恩駐扎在那里。俗話說,敵人的敵人是朋友,但反過來,朋友的敵人則是敵人。這自立為王的拜拉席恩急需拉攏北境諸侯,而鐵民是北境諸侯的眼中釘。我可以獻出自己年輕美麗的身體,她一邊思索,一邊撥開眼前的頭發(fā)?上褪诽鼓崴苟家殉苫椋螞r他是鐵民的宿敵。她父親首度反叛時,正是史坦尼斯在仙女島粉碎了鐵艦隊,又以他兄長之名降服大威克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