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百經(jīng)·百位名家寫心經(jīng):舒炯行書寫心經(jīng)》為《盛世百經(jīng)百位名家寫心經(jīng)》其中一冊,西泠印社出版社邀請當代高僧大德、書法名家一起來書寫《心經(jīng)》,使廣大讀者既能聽聞法義,又能欣賞高超的書寫藝術(shù)。舒炯行書所書《心經(jīng)》,氣韻流暢,蕭散自然;結(jié)字布勢,搖曳生姿,風神灑脫;書風古雅靈秀,力實而氣滿,書卷之氣幽香四溢。以縱橫交錯的點線,層次豐富的墨彩,營構(gòu)出一種具有時空效應(yīng)和生命活力的形式美。
把六百卷《大般若經(jīng)》濃縮為五千字的是《金剛經(jīng)》,再把五千字的《金剛經(jīng)》濃縮為二百六十字的是《心經(jīng)》!缎慕(jīng)》,即是六百卷《大般若經(jīng)》的心髓,也是所有佛經(jīng)的心髓。《心經(jīng)》是所有佛經(jīng)中最著名、流通最廣的一部佛經(jīng)。不僅為出家人所普遍頌持,亦走進了千家萬戶。
《心經(jīng)》的內(nèi)容精煉而又層層深入,從五蘊、十二處、十八界、十二因緣、四圣諦等,漸次開示出佛法甚深的空性見解,依般若成菩薩行,依般若成如來果,依般若利濟群生。
現(xiàn)今所流行的《心經(jīng)》,是唐代玄奘大師的譯本,為簡潔而便于傳誦,大師省略了經(jīng)文前后的“序分”和“流通分”。原本經(jīng)文之前還有如下文字:“如是我聞:一時,薄伽梵住王舍城驚峰山中,與大茲芻眾,及諸菩薩摩訶薩俱。爾時,世尊等入甚深明了三摩地法之異門。復(fù)于爾時,觀自在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觀察照見五蘊體性,悉皆是空。時,具壽舍利子,承佛威力,白圣者觀自在菩薩摩訶薩曰:‘若善男子欲修行甚深般若波羅蜜多者,復(fù)當云何修學?’”在經(jīng)文的結(jié)尾處,有如下文字:“‘舍利子!菩薩摩訶薩,應(yīng)如是修學甚深般若波羅蜜多。’爾時,世尊從彼定起,告圣者觀自在菩薩摩訶薩曰:‘善哉!善哉!善男子,如是如是!如汝所說。彼當如是修學般若波羅蜜多,一切如來。亦當隨喜!瘯r薄伽梵說是語己,具壽舍利子,圣者觀自在菩薩摩訶薩,一切世間天、人、阿蘇羅、乾闥婆等,聞佛所說,皆大歡喜,信受奉行!比绱思词且徊客暾摹缎慕(jīng)》,由此可還原出經(jīng)文最初宣說時的生動場景。
佛陀在《大般若經(jīng)》中說到:“若于般若波羅蜜多甚深法門,受持一句,尚獲無量無邊功德,況有于此《大般若經(jīng)》,能具受持、轉(zhuǎn)讀、書寫、供養(yǎng)、流布、廣為他說,彼所獲福不可思議!”因為抄經(jīng)具有這樣廣大的功德,因此歷代以來,以佛教經(jīng)書的抄寫、供養(yǎng)與流布來積功累德的風俗,作為佛教文化的一部分,已經(jīng)深入我們的歷史文化傳統(tǒng)之中!缎慕(jīng)》,因其簡潔而意義深遠,成了被歷代高僧大德、名人雅士恭敬書寫最多的一部佛經(jīng)。從古代來看,名家書《心經(jīng)》的有歐陽詢、張旭、趙孟頫、董其昌等;從近代來看,有于右任、弘一法師等;從現(xiàn)代來看,有趙樸初、放功等。如果細述之,則不能窮舉其數(shù)。因為歷代名士,乃至帝王都好佛道,與《心經(jīng)》皆有甚深淵源。
今西泠印社欲廣前人之德,邀請當代高僧大德、書法名家俱來書寫《心經(jīng)》,并結(jié)集出版,使普羅大眾既能聽聞到甚深法義,又能欣賞到高超的書寫藝術(shù)。這是佛教界與書法界的一件喜事,名家大德當共襄此舉。
是以為序。
舒炯,1956年出生于四川成都,別署樹庭,室名觀云堂,心香山館。中國書法家協(xié)會會員,四川省書法家協(xié)會副主席,成都市政協(xié)常委。四歲學書,受業(yè)于李灝先生。數(shù)十余年來,遍臨歷代各家,精研篆隸、簡帛,兼及真楷,溢而為行草,取精用弘,化融碑帖,以書證道,道書結(jié)合,遂成自家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