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業(yè)內(nèi)廣受關(guān)注的IP原著,同名電視劇楊冪、黃軒領(lǐng)銜主演!★一本讓1,000,000讀者立志成為翻譯官的愛情小說!帶你了解高翻不為人知的另一面!★繆娟傾情撰寫萬字未公開番外,紀念《翻譯官》面市十周年!★封面唯美劇照,特色雙面印刷精美海報、書簽,國內(nèi)一流裝幀設(shè)計師親自操刀設(shè)計。★如果愛情是這世上難懂的語言,我愿成為你的翻譯官。推薦鏈接:《微微一笑很傾城》《杉杉來吃》《溫暖的弦》《愛你是我做過最好的事》
在線試讀部分章節(jié)
序 言 你還記得年少時的夢嗎?
時間就是這樣的:小的時候過得很慢,人盼著長大;后來你長大了,它就像加了加速器,過得飛快。大學時代很快就結(jié)束了,我在家鄉(xiāng)找了一個不錯的工作,住在父母家,收入穩(wěn)定。這個時候的我,像這世界上很多人一樣,一眼仿佛就能看到六十歲的自己,又平靜又無聊。有一天我睡得很晚,看見窗子外面深藍深藍的夜空,忽然想起很小的時候,在“衛(wèi)士文化宮”看了電影出來,我裝作睡覺,趴在爸爸的肩膀上,抬頭也看見這樣深藍深藍的夜空。此時的我忽然就想起了那時候小小的我的小小的夢想:我想要編故事。
于是,就有了這部《翻譯官》。
兩個翻譯,關(guān)于他們的愛情與夢想。
若干年后,它被拍成了電視劇。
我親愛的讀者們,我可愛的朋友們,我絮絮叨叨地在跟你說什么?
我在炫耀我很小就會講故事嗎?不。
我在抱怨我一直就不喜歡的代數(shù)和幾何嗎?更不。
我在跟你八卦我大學的生活嗎?也不。
我想跟你說,無論我們走了多遠的路,無論我們繞了多大的圈,只要我們一直記得從前的夢想,那么所有的時間、所有的經(jīng)歷、所有看似不相關(guān)聯(lián)的旅程都會幫你成就你的夢想。
只要,你記得它。
正 文
喬 菲
航班飛往大連大約有一個小時的行程。
上午,飛機里有柔軟的日光和輕微的民族音樂,程家陽握著我的手。
我們起先話說得不多,他的另一只手里拿著一份雜志,我有時看看他的側(cè)臉,他漆黑的眼睛、高高的鼻子和薄薄的嘴唇。他攥起我的手放在嘴邊咬了一下:“你偷看什么?”
我說:“有人跟你說過你長得好看沒?”
“別提了,”他說,“我小時候,在幼兒園,因為他們把我當女孩,沒少打架。”
“真的?”
“我把眉毛和睫毛全用我哥的打火機燒掉了。”
“那豈不是變成E.T.了?”
“拿出去也照樣是帥哥。”
我笑起來:“你有親哥哥?”
“我有個哥哥。”程家陽說,“我沒有跟你說過吧。我爸爸媽媽有兩個兒子。你猜誰是比較得寵的一個?”
“你。”
“對。”
“你猜誰過得比較開心?”
“……”
“是他。”家陽說,“這中間有因果關(guān)系。”
我似乎有點明白。
“我哥他很小就不用我爸媽管了。自己念書,考學,生活。”
“你這么大人了,用得著你爸媽管嗎?”
他看看我:“有時候,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他不想向我吐苦水,就問我:“你呢?你沒有兄弟姐妹吧,我記得上次你說過。”
我想跟他說點有意思的事。
“我是獨生女。你上次不是看見了?我小時候,又丑又多病。我媽三天兩頭就得帶我去醫(yī)院。后來,她想了個轍——
“快說。”
“她托我舅在農(nóng)村給我找了一個半仙算命。你猜其實我是什么轉(zhuǎn)世?”
“善財童子?”
我搖頭。
“火云洞主紅孩兒?”
“你咋那么俗呢。”
“快說。”
“我是一條,”我定定看著他,“真蟲。”
程家陽正喝水,一口嗆在喉中:“您別逗我了,我就知道有真人,太乙真人。”
“怎么這么沒文化呢,真人,是成了仙的人;真蟲,就是得了道的蟲。”
程家陽就要笑得背過氣去了:“快說,后來呢?”
“半仙說,我之所以總生病,就是因為我的特殊身份,如來要把我收回去。我媽急壞了,求他救我。”
“他給你燒個符,你把紙灰喝了,是不?”
“你怎么知道?”
“電視上都這么演啊。然后呢?然后你就再也不生病了?”
“我當天晚上就拉肚子,脫水,住院了。”
他把下巴墊在我的肩膀上笑得都沒聲了,熱氣呼得我耳朵癢癢的。
“我就這樣,生病,然后你知道的,我爸爸媽媽都不會說話,他們很著急,又求人教我說話,又求人給我看病。他們用全部積蓄給我買了一臺電視,讓我天天看。”
他漸漸止住笑:“后來呢?”
“我上了小學,身體也不很好,不過因為腿長,進了田徑隊,跑一跑步,身體就好起來了,后來越來越壯。你看過我跑步?jīng)]有?我告訴你,我真有點天賦的,我跑步的時候,腿可以抻平,而且腳是直的,我告訴你,一般人都不行,你跑步肯定是八字腳。你別不信,真的,一般人都是八字腳。
“我的性格也變了,特別能說話。下課也說,上課也說,老師經(jīng)常罰我站。學習成績,一般吧,不是最好的,不過,我上重點初中,上重點高中,一路都靠體育加分。而且,我來這里念大學,也是因為是市級體育健將在高考的時候加分上來的。
“你別告訴別人啊。”
他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我覺得,你過得很愉快。”
我很嚴肅地點頭:“沒錯,我一直覺得自己運氣很好。”
“我好像從來沒有看見過你不高興。”
“有時候, 也不高興。那我就站在鏡子前面,對自己說‘笑’‘笑’,一直說到真笑出來為止。”
程家陽看著我,我覺得他真溫柔,眼光像要溢出水來。
我說:“笑。”
他看我。
“笑。笑,程家陽,我命令你笑。”
他終于笑出來,輕聲對我說:“我想親你。就現(xiàn)在。”
“你怎么這么不正經(jīng)啊,注意影響啊。”我推開他,“我得睡一會兒,等會兒到了地方還得工作呢。”
他給我蓋上一個小毯子,真是溫暖舒服。
程家陽
在從小小的窗口傾瀉出來的日光下,菲的面頰紅潤,睡容安靜。我想知道是怎樣的堅強和對命運的寬容,能讓她這樣輕松愉快地說起自己坎坷的生活?
她的頭歪了歪,我以為她會靠在我的肩上,她向后仰,頭貼在椅背上,終于找到一個好姿勢,睡得更香。
我想起自己從前的旅行。
少年時,我跟隨父母,坐在豪華的頭等艙里,飛越海洋、陸地,去陌生或熟悉的地方,北美、歐洲、非洲,有時一路黑夜,有時一路白晝;長大之后,我為了自己的事業(yè)和學業(yè),仍然不斷地旅行,迎來送往,行色匆匆。
而現(xiàn)在,我的身邊有菲,因而不再孤單,她是走到我的靈魂中來的旅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