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遇到永遠改變一生的東西,憑借的往往是純粹的運氣,內特·塔克能找到這套公寓也是一樣。
內特剛搬進的新公寓有點不太尋常……
異常便宜的房租,新奇古怪的租客們,14號門的重重掛鎖,詭異的黑光燈,匪夷所思的公寓格局,七腳綠色蟑螂,查無根據(jù)的建筑信息,塵封百年的地下通道……
在內特的號召下,租客們聚到一起,開始了一場瘋狂的冒險之旅,他們發(fā)誓要挖掘這棟公寓的秘密。
◆近三年來,《14號門》是美國亞馬遜上口碑TOP1的恐怖小說。◆人類之所以恐懼,是因為害怕失去!14號門》席卷整個歐美,眾多科幻與恐怖小說書評網站一致贊賞!◆《14號門》一部真正好看的懸疑小說,一流的懸疑,極致的恐怖,近乎完美的閱讀體驗!簟14號門》難以被歸類,帶些科幻驚悚,又強調了神秘與超自然現(xiàn)象,也不乏幽默趣味的地方,從頭到尾都會讓讀者聚精會神!“我讀過517本恐怖小說,這本排第一。”——美國亞馬遜讀者評論◆很高興讀了這本幾近完美的小說,極度推薦所有喜歡神秘驚悚小說的讀者去經歷這趟精彩旅程,一起搬進卡瓦奇公寓,自己揭開所有迷團。 ——《恐怖小說書評》Horror Novel Reviews ◆“我發(fā)誓,我一輩子都沒有讀過這樣好看的恐怖小說。” “這本書整整毀了我一周,所有恐怖的線索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 “這個作者讓我恨之入骨。因為他激發(fā)了我內心最深處的恐怖。” 推薦您購買讀客其他暢銷書:《島上書店》《無聲告白》《蝴蝶夢》《浮生夢》《教父》三部曲典藏版套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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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奔跑。
竭盡全力奔跑。仿佛整個地獄在追殺他。仿佛他的性命全依賴于他能跑多快。
他很確定事實如此。
但事實是他必死無疑。他在手術觀摩室見過太多人流血至死,明白自己肋骨間有規(guī)律噴出的液體是什么。那把匕首以近乎于外科手術的精度完成了它的任務。
他不能只考慮自己。現(xiàn)在不行。有太多事情危在旦夕。他必須繼續(xù)奔跑。
要是家族逮住了他,所有人都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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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遇到永遠改變一生的東西,憑借的往往是純粹的運氣,內特·塔克能找到這套公寓也是一樣。
那是周四晚上一場他根本不想去的派對。用“派對”形容似乎言過其實,但說它是“下班小酌幾輪”又有點輕描淡寫。在場的有五六個他認識的和十幾個他應該認識的。介紹彼此認識的時候他沒怎么留意,介紹完了大家也似乎沒興趣回去問清楚別人到底姓甚名誰。他們圍著幾張并在一起的桌子坐下,分享有些人會辯稱根本沒碰過的開胃小吃,喝著他們特別強調曾在更高級的餐廳喝過的貴價酒水。
沒多久前內特終于意識到,在這種聚會上人們不會互相交談,只會輪流向別人說話。他覺得誰也不會去聽其他人說了什么。他只希望同事以后別再邀請他了。
之前對內特說話的男人在他記憶中是“記者,有個火辣的紅發(fā)女友”。一兩個月前什么人在這種聚會上介紹他們認識。和桌邊的每一個人一樣,記者認為自己是電影工業(yè)的一份子,盡管就內特所知,他的工作與制作電影沒有半點關系。此時此刻,記者在哀悼一場被取消的訪問。訪問對象是個編劇,被制片人抓去臨時修改劇本了。內特心想他會不會把這種內容寫進文章:對高潮一幕的愚蠢修改,只為了討好自我意識過剩的監(jiān)制。
記者的獨角戲忽然中斷,內特意識到對方在等待回應。他用咳嗽掩飾冷場,端起啤酒喝了一口。“真是糟糕,”內特說,“你是徹底沒機會了還是可以另約時間?”
記者聳聳肩,“也許吧。我這一周安排滿了,他要忙著抓耳撓腮。”他也喝一口他的酒,“總而言之,我說夠了。你怎么樣?我有好久沒在這種聚會見過你了。”
內特記得他在上周的準派對上還朝記者揮過手,而記者抬抬下巴向他致意,他也聳聳肩,答道,“沒什么可說的。”
“你不是在寫劇本什么的嗎?”
內特搖搖頭,“不,我沒有。我不是這塊料。”
“那你都在忙什么?”
他又喝一口啤酒,“工作,找新地方住。”
記者挑起眉毛,“出什么事了?”
“和我一起住的兩個家伙即將各奔東西,”內特說,“一個搬回舊金山,另一個要結婚了,”他聳聳肩,“我們合住一幢屋子,可我一個人負擔不起。”
“你現(xiàn)在住哪兒?”
“銀湖。”
“有什么特別要求嗎?”
內特思考片刻。除了室友之外,知道他在找房子的人都要問這個。“我覺得好萊塢附近最好,”他說,“我不需要很大的空間。我希望能找個工作室,一個月八百塊左右。”
記者點點頭,又喝一口酒,“我知道一個地方。”
“真的?”
對方點點頭,“我剛從圣迭戈搬來的時候,一個朋友跟我提過。老房子,一零一公路附近,韓國城和洛斯菲利斯之間的灰色地區(qū)。”
內特點點頭,“嗯,我知道那是哪兒。比我現(xiàn)在那兒離我上班的地方還近。”
記者又點點頭,“我只住了幾個月,但租金很便宜,而且景觀不錯。”
“多便宜?”
記者左右看看,說,“別告訴別人,我付的是五五零。”
內特一口啤酒險些嗆住,“一個月五五零?這么點兒?”
記者點點頭。
“是五百五沒錯吧?”
“對,而且包括所有公共事業(yè)費。”
“你騙我。”
“沒有。”
“那你為什么搬走?”
記者笑笑,用酒杯指指火辣的紅發(fā)女友。她在對面和他們隔了幾個座位,正在聽一個頭發(fā)烏黑衣服也烏黑的女人說話。“我們決定搬到一起住,找個更寬敞的地方。再說……”
內特挑起眉毛,“再說什么?”
“那地方感覺有點不對勁。”
“那附近還是單那幢樓?”
“那幢樓。別誤會,地方挺好。只是不適合我。”他掏出電話,手指劃過五顏六色的屏幕,“你要是感興趣,我好像還有那家物業(yè)公司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