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心集》是作者徐文新多年來撰寫的時評、雜文、散文以及詩詞的匯編,比較全面地反映了中國的發(fā)展、時代的變遷以及作者的工作、生活、思想及情感,文字清新、簡約,意境悠遠,具有審美性和可讀性。全書的語言文字有較高的感染力,視野開闊,功底深厚。
徐文新,男,1955年生,遼寧北票市人。哲學(xué)碩士,F(xiàn)任遼寧警官高等專科學(xué)校黨委書記,遼寧省警察協(xié)會副主席。主編《中國農(nóng)村社會學(xué)》、《公共關(guān)系浪潮》等書,發(fā)表論文《論自然環(huán)境作用社會的內(nèi)容和機制》、《滿意度量化評定方法初探》、《公關(guān)助鄉(xiāng)鎮(zhèn)企業(yè)走出困境》等三十多篇。
說在前頭鳳凰湖靜者樂智母親寸草心滿庭芳·師恩為師之道蝶戀花·青竹夢回童年雙調(diào)憶江南·年輪“文革”的日子秋色橫空·麥浪知青歲月天香·愛妻愛無際安公子·歸思選擇的困惑安公子·盼雁歸鄉(xiāng)親的呼喚鳳凰臺上憶吹簫·心燈命運的哀嘆江城子·情何長何時眷屬高陽臺·情如絮愛至上采蓮回·愛無言鸞情為何物江城子·鴻雁情之殤浪淘沙·聞?wù)鹑碎g大愛畫屏春·三月三少女節(jié)干葉蓮·本色紅塵自守二靈夕照化育心靈阮郎歸·福泉山武陵春·天湖隱逸的追求踏莎行·垂釣詩的禪境浣溪沙·陶公禪界度清平樂·小普陀色空有無念奴嬌·千島湖活在水下水調(diào)歌頭·東錢湖水的哲學(xué)水調(diào)歌頭·東湖水載的故事大江東去·商鞅過秦樓·白雪天下奇冤解連環(huán)·商道商道之鑒將進酒(小梅花)酒德讀書學(xué)會讀書退休離開你秋新的起點
先說書名,為何叫“靜心集”。
我稟性喜靜,一壺清茶一本書,沉浸在作者的情懷與意境之中,愜意而安詳,很是幸福。如能縱情山水,漫步古剎,吟詩作賦,更是求之不得。李白愛酒,他寧愿“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古愁”,我也喜歡喝幾杯,可相比較而言,我更愿意:“但得心靈一分靜,寧合五花千金裘”;納蘭性德傷悲,他的悲在于“一日心期千劫在”,“唱罷秋墳愁未歇”,而我的體會是,“人到至靜無心在”,“何恨千劫愁不歇”。
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又偏偏是個“勞碌命”。從參加工作那天起,便終日奔忙,為工作、為親朋、為應(yīng)酬,甚至為那些未曾謀面的人。沒完沒了,不得清閑。我這大半輩子工作過的單位,也大都不省心,始終處于必須全身心投入的狀態(tài)。即使退休了,肚子里還是那副熱心腸,誰有事找到我,依然是奔前跑后,傾力相助。還是那么忙。
幾十年了,唯一能讓我享受一份寧靜的,是晚上十點以后。沒了電話,沒了客人,我便把自己關(guān)進書房,看看書,寫寫字,聽聽京劇。這是屬于我的世界。我的詩詞大都是在這個時間醞釀或?qū)懽鞯摹?br /> 當夜深人靜、萬物空寂的時候,我暢游在楚辭漢賦唐詩宋詞的妙境之中,似乎與某個時空或某個古人在對話、在交流,空靈而飄逸,清雅而深邃,凄美而悠長。那份暢然,讓文字和語言蒼白,非心處至靜而不可得。
說起來,在收錄本集的三十五首詩詞中,我最喜歡的還是那首《鳳凰湖》。這是我第一次去寧波東錢湖的福泉山時寫作的。那里,陽光下萬畝茶山所特有的恬靜,讓我恍若夢中,似曾相識,又那樣陌生。也許,這份寧靜才是我一生想要的東西,也只有在這樣寧靜的環(huán)境中,我才可能知道我是誰,我應(yīng)當怎樣生活。
有朋友問,你既然那么忙,那為何不叫“求閑集”?我說:人生在世閑與不閑,大都是自己不能掌控的,也是求不來的,每天一大堆事擺在那兒,總得去做吧。但自己的那顆心則是可以把握的,心靜是可以求得來的,身動并不等于心動。如何在繁忙的工作和社會交往中,除躁氣,求心靜,一直是我的愿望與追求。故日“靜心集”。
次說這些詩詞,我和它們的緣分。
我不是詩人,也不是詞家,學(xué)的也不是中文專業(yè)。我和詩詞的緣分,完全是“被喜歡”的結(jié)果。望各位方家千萬別把我當作詩人來看待。不過是自娛自樂而已。
我外公是位鄉(xiāng)紳,很有學(xué)問,尤以詩詞和書法見長,治家極嚴。外公一生只教書,不做官。我記得老人家高興了,經(jīng)常吟誦他的五絕后兩句:“八荒爺自在,登高數(shù)風(fēng)流!边@就是他的一生。
在我剛上小學(xué)的時候,外公就逼著我描紅寫大字,聽他讀論語、講老子、說莊子。我聽不懂,就會打瞌睡,外公就打我的手板。九歲那年,外公開始教我唐詩宋詞,一次講上一兩首,大約講了三年多,慢慢地我也就喜歡了,不用外公逼著也自覺了。等我上中學(xué)的時候,已可以自己填詞寫詩了。那時正是青春勃發(fā)的年齡,填寫的大部分是愛情題材,雖不深刻,卻也純真。可惜的是,那時的作品大都丟失了。
從那時起,我便停不下來了,遇到什么讓我感動感慨的事,就用詩詞表達出來,幾十年下來,也寫了二百多首。
當然,大部分都是即興之作,自己寫給自己看,拿不出手的。
詩詞在格律、音韻和對仗上,有極為嚴格的要求,沒有幾十年的功底,真的不敢說懂了。我自知沒有這種功底,屬于純業(yè)余的,就是喜歡。所以,我從來不刻意地去創(chuàng)作詩詞,大都是因為遇到了某件事,或讀書的某種感慨,或看到某種社會現(xiàn)象的感受,就按照詩的格律和詞譜,把它們表達出來。在格律、音韻和對仗上,只求大體不差,不究細節(jié)。
在手法上盡可能少用典故,多用白描,力求不用注釋就可以看得懂,但又不失詩詞的味道。對我自己來說,圖的是一種情感的宣泄、一種表達的痛快、一種自我滿足。當時并沒有想要發(fā)表出來給大家看。
相比較而言,我更喜歡詞,所以填的詞也比寫的詩多。
這一方面緣于外公的影響。小時候他給我講詩詞的時候,側(cè)重的也是宋詞,那里面有很多典故,外公就當故事講給我聽。因為每個典故都涉及一段歷史,外公通常會把有關(guān)歷史再講一講。這樣就比較有趣了,我也喜歡聽。祖孫倆坐在亢桌的兩邊,一問一答,我經(jīng)常刨根問底兒,外公則有問必答,滔滔不絕。時間一長,也就形成了對詞的偏愛。
另一方面,詞這種形式也比較貼近我的性格,長短句,更易于對情感的表達。尤其是長調(diào)慢詞,在情節(jié)上鋪展得開,吟誦起來也比較上口,很好聽。如果有作曲家感興趣,還可以作為歌詞,還原它原本的屬性。對青少年來說,也更容易接受。另外:填詞偷不得懶,哪個字是平,.哪個字是仄,哪句是長句,哪句是短句,都馬虎不得。五言七言詩,雖然也有嚴格的格律要求,但寫作中一不留神,就容易寫成順溜或打油詩。所以收入本集的也是以詞為主。
我也寫新詩,自由體的,只是數(shù)量比較少。這往往是某種情感表達的需要。比如前面提到那首《鳳凰湖)),就是用自由體寫的。這首詩的主題是寫鳳凰湖之靜,如果用律詩或詞的規(guī)制來表達,總覺得不暢,那種“至靜”的感覺和靜的本質(zhì),難以淋漓盡致。而用自由體寫出來,感覺就大不一樣了,也容易理解。我把部分詩詞拿給一些年輕朋友看,他們都說喜歡這一首。這也是新詩的好處。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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