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書從大材出世、初涉仕途、大展諫才、經(jīng)營把表、南疆吳略、治理粵省、開創(chuàng)之功、鄂政事績、南方北斗、晚年政事、國衰臣逝等十一方面介紹了張之洞。他一生為官清廉,大力從事洋務運動,同時進行教育改革,主張“中學為體,西學為用”他注重教育和治安,主導了中國近代的警察制度,對清末教育和社會發(fā)展有很大的影響。
讀者可以了解張之洞在四十多年的官場生涯中的為官之道:他鐵腕執(zhí)政,卻左右逢源,上下通融;他敢作敢為,卻心細如發(fā),謹言慎行;他為官清正,卻公私兼顧,渾然天成。最終呼風喚雨,權(quán)傾天下功德卓越,青史留名。
馬道宗,陜西人,高級編輯,主要著作有《冰鑒》《沃倫·巴菲特投資圣經(jīng)》等。
第一章 大材出世
一、童年故事
二、少年英才
第二章 初涉仕途
一、初顯身手
二、湖北政績
三、出任四川
第三章 大展諫才
一、入黨清統(tǒng)
二、為民雪冤
三、御侮爭權(quán)
四、重擊宦官
第四章 經(jīng)營八表
一、山西巡撫
二、治理山西 第一章 大材出世
一、童年故事
二、少年英才
第二章 初涉仕途
一、初顯身手
二、湖北政績
三、出任四川
第三章 大展諫才
一、入黨清統(tǒng)
二、為民雪冤
三、御侮爭權(quán)
四、重擊宦官
第四章 經(jīng)營八表
一、山西巡撫
二、治理山西
三、禁煙運動
四、涉足洋務
五、心系南疆
第五章 南疆武略
一、統(tǒng)籌全局
二、纖籌決策
第六章 治理粵省
第七章 開創(chuàng)之功
第八章 鄂政事績
第九章 南方北斗
第十章 晚年政事
第十一章 國衰臣逝
清王朝在經(jīng)歷了康乾盛世之后,已是口薄西山,氣數(shù)將盡。到了道光后期可謂油盡燈枯,內(nèi)憂外患已將大清帝國折磨得滿目瘡咦。
鴉片戰(zhàn)爭的堅船利炮與太平天國的《天朝田畝制度》,激起了中國黑暗社會的陣陣漣漪,無數(shù)民族英雄、農(nóng)民英雄、“中興名臣”、洋務健將、
改革志士、革命先鋒紛紛登上歷史舞臺。張之洞就在這樣一個“時勢造英雄”的非常時期應運而生了。
—、童年故事
張之洞(1837-1909年),字孝達,號香濤。
道光十一七年八月三口(1837年9月2日),張鎂得了個兒子。然而,令人費解的是,孩子每天哭個不停,張鎂無奈之下,只得遵循習俗,貼出了一張告示,無非是“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個夜哭郎”之類的話語,為的是能止住孩子的哭聲。然而意想不到的是:當?shù)匕傩斩贾獜埣抑诱齑罂,便想到在距興義府很近的將軍山上有一只傳說有三百多歲的老猿。聽說每當月明,人們便會聽到那老猿凄厲的嚎叫,使人毛骨驚然?墒亲詮膹埜系倪@個孩子出生以來,月明之夜,那猿再沒動靜了,而嬰兒卻整天啼哭。于是,有人就將這兩件事聯(lián)系起來,下了個驚人結(jié)論:這個孩子可能就是這只老猿轉(zhuǎn)世投胎而來。如此一來,那孩子是老猿投胎的說法,便流傳開了。
這個孩子,就是清末名臣張之洞。
張家的老祖宗是山西省洪洞縣人。明永樂二年(1404),明成祖朱棣建都北京,因為當時的京瓷人口不多,朝廷便下了詔書“遷山右居實瓷輔”。作為張氏“始祖”的張本,便在這個時候從山西洪洞縣移居漷(漷縣后廢置,其地即今通州之張家灣)。張本的兒子名叫立,張立的兒子名叫端,張端做過南直隸繁昌縣(今屬安徽)荻港巡檢。一家人從此便移居到直隸省天津府南皮縣,住在南門內(nèi)路東,為東門張氏。張之洞祖父張廷深,字獻侯,貢生,四庫館謄錄,議敘福建漳浦東場鹽大使,題補古田縣知縣。乾隆年間,官場積弊已深,腐敗叢生,閩浙總督伍拉納與福州將軍向來不和,互相攻擊,乾隆帝派人調(diào)查出伍拉納等官員大肆貪污、受賄等惡行,遂興大獄。福建官吏受牽連,督撫藩桌道府十余人,廳縣以下七十五人,牽扯的范圍很廣。當時,張廷深憑借鹽場大使署侯官知縣的身份,全力“調(diào)護拯救”,識者以為有陰德,其后必昌。
張之洞的父親張鎂(1791-1856年),字又甫,號春潭,移居在南皮城南三里外的雙廟村(另有說法為雙妙),“早年孤貧艱苦力學”,嘉慶十八年(1813)中了舉人,接著又參加會試,沒考中,經(jīng)大挑補貴州安化知縣(所謂大挑,系乾隆后的律制,凡三科以上會試不中的舉人,朝廷擇優(yōu)任命他為知縣、教諭等職,為的是籠絡(luò)讀書人)。后來又做了清平、威遠、威寧等州縣事,又升為貴州知縣、古州同知、署黎平、遵義、安順諸府事,因得到云貴總督吳文鑄的賞識,晉升為興義府知府,晉貴東道銜。
張鎂一生娶妻三次,最后一位朱氏,是嘉慶甲戌科進士四川朱恩的女兒,朱氏便是張之洞的生母。
朱氏在張之洞四歲時去世。朱氏生前擅長彈奏古琴,去世后留下了古琴兩具。張之洞長大后,睹物傷懷,經(jīng)常對琴哭泣。后來賦詩以寄哀思:
夢斷懷椿淚暗傾
兒嬉仿佛前生事
雙琴空用錦囊盛。
那記拋廉理柱聲。
母親死后,張之洞便由張鎂側(cè)室魏氏撫養(yǎng),之后隨著張之洞的顯貴,魏氏以張之洞母親的身份屢受恩典累封夫人。
張鎂兒子六人、女兒八人,張之洞為第四子。長子和次子實際上是張鎂的侄子,他們的父親去世后,被張鎂收養(yǎng),如同親生。
張之洞在道光二十一年(1841)四歲時開蒙人學,師從何養(yǎng)源。那時候的張之洞雖年幼調(diào)皮,但學習卻是十分認真。每次向老師詢問學習中的問題,他都追根問底,一定要弄個清楚才肯罷休。到了八歲,張之洞已讀完了四書五經(jīng)。張鎂具有典型的儒家思想,對“詩書傳家”更是奉為未桌。他不惜重金為自己的子侄們聘請名師,又購買了幾十櫥的書,放在子侄的書房中,讓他們在課余時間隨意閱讀,并苦心教導道:“我們家雖然清貧,但你們應當努力學習”。因此,張之洞兄弟的知識面非常廣。這種良好的學習環(huán)境使張之洞養(yǎng)成了一種特別的習慣,“讀書直到書中的問題全都解決無疑方才罷休,秉燭夜讀,直至深夜,困倦了就伏案而眠,然后繼續(xù)讀書求解,直到?jīng)]有問題為止”。
張之洞天生聰明,學業(yè)口益精進。十歲時,興義府學教授敖老先生寫了一篇《古風》,張鎂叫他兒子也作一篇,他不加思索,頃刻完成。敖教授看后很詫異,張鎂非常高興,一時間小小的張之洞才名享譽全省。后來,張之洞任職廣東,敖教授的兒子拿著錄有當年那首詩的詩集前來拜訪張之洞。張之洞將這段往事頗為得意地講給身邊的人聽,并說:“先父當時親自為我斟酒,叫我喝下,還獎給我硯臺一方。”
隨著張之洞詩作口多,張鎂便制成集子,分別贈送給親朋好友。在某縣任教的一位親戚回信勸告他“年輕人鋒芒太露,未必是好事”,張鎂從此“深以為戒”。張之洞也深受其益,始終謹記,后將少年時寫的作品全部燒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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