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雪(“罪檔案”系列第二彈!絕世雪原中智力與心理的較量。
定 價:27 元
- 作者:鬼古女 著
- 出版時間:2013/12/4
- ISBN:9787208105911
- 出 版 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 中圖法分類:I247.5
- 頁碼:
- 紙張:膠版紙
- 版次:1
- 開本:
在她忌日之時,重返死亡之所,
咒語、黑屋、神秘老婦,
將見到的,到底是人還是鬼?
在他消失之際,再戰(zhàn)生死之門,
雪原、秘寶、林海異獸,
所夢見的,究竟是真還是幻?
江大心理系研究生那蘭受表姐成露之約,與幾個同伴來到長白山麓的一個滑雪度假村旅游,合住在一幢木屋別墅。三天后,一場多年不遇的暴風(fēng)雪封山,他們也因此被困在木屋里,斷了電和通訊。不久,那蘭就發(fā)現(xiàn)了旅伴們的諸多異樣,每個人似乎都心懷鬼胎,彼此間的信任極度匱乏。
更可怕的是,在與世隔絕的幽閉空間中,木屋里的旅伴們開始一個個離奇失蹤、死亡,在無盡猜疑背后,兇手和真相仍遙不可及。
那蘭等幸存者被迫逃出木屋,走入茫茫雪海,走上一條更兇險的道路。她逐漸發(fā)現(xiàn),他們這伙人的厄運,和自己前男友谷伊揚正在探索的一樁詭異舊案有關(guān)……
鬼古女的“罪檔案”系列又一次拉開了新的帷幕。第二卷《失魂雪》中的那蘭從一個普通江京大學(xué)女生,“升級”為心理學(xué)系的研究生。走出了第一卷《鎖命湖》中“蓑衣人索命”詛咒的她,這次又無意中陷入了一起塵封舊案中,并與自己神秘“失蹤”多時的前男友谷伊揚情愫糾纏! 【烤拐l嫉恨誰,誰愛戀誰,誰又打算讓誰消失?隨著雪場木屋神秘事件的一步步升級,那蘭也逐漸到了崩潰的邊緣…… 作者鬼古女以兩段看似詭異莫名的傳說和現(xiàn)實命案作為開篇,引出了以“我”那蘭為主視角的故事敘述鋪展。隨著“我”步步驚心的雪場之旅,讓讀者能感受到作者營造出令人強烈戰(zhàn)栗的幽閉空間的氛圍。最終故事的鋪展與前文中每一段看似不經(jīng)意的對白都一一對應(yīng),也讓我們不得不佩服作者“草蛇灰線在千里之外”的細致寫作方式。這種獨特的蒙太奇分段描述,也讓人會有一種隨著各種切換鏡頭看遍全局,最終理出思路的恍然大悟之感。 但作為懸疑高手,鬼古女當然不會抖幾個包袱就收筆。最終的結(jié)局,讓自以為明白了一切的我們,又陷入了更深的猜疑和謎團之中。 本作《失魂雪》以雪為主題,冷冷的雪景中仿佛孕育著柔美和厚重兩大主題,也點出了人性中的多棱面,其寫作手法靈活細膩,不失為一出愛恨交織、錯綜復(fù)雜的懸疑盛宴!
鬼古女,懸疑文壇最受關(guān)注的夫妻檔寫作組合。曾以網(wǎng)選票數(shù)居首的優(yōu)勢被評為“國內(nèi)最受歡迎的十位恐怖小說家”之首。其寫作風(fēng)格多變,細膩嚴謹中又不失浪漫柔情。
鬼古女現(xiàn)定居美國,平日為人低調(diào)神秘,其作品被譯作多國文字暢銷海內(nèi)外。也被業(yè)界稱之為傳奇式的本土懸疑原創(chuàng)領(lǐng)軍人物。
引子一
引子二
引子三
第一部分 困情雪
1. 鬼臉
2. 姻斬
3. 寒之旅
4. 囚鳥
5. 傷我心者
6. 少了一個
7. 石語者
8. 雪上菲
9. 遺夢迷夢
10. 露失樓臺
11. 真相惡
引子一
引子二
引子三
第一部分 困情雪
1. 鬼臉
2. 姻斬
3. 寒之旅
4. 囚鳥
5. 傷我心者
6. 少了一個
7. 石語者
8. 雪上菲
9. 遺夢迷夢
10. 露失樓臺
11. 真相惡
12. 尋無計
13. 夜游同志
14. 黑暗的眼睛
15. 迷蹤
16. 三問
17. 黑屋兇志
18. 又少了一個
19. 尸樓
20. 野獸和美女
21. 赴死假期
22. 真1真2幻1幻2
23. 當愛已成八卦
24. 尸檢
25. 色戒
26. 預(yù)殺
27. 五小無猜
28. 備逃
29. 琴絕
第二部分 亡命雪
30. 夜奔
31. 潛伏
32. 淘寶惹的禍
33. 畫里乾坤
34. 頭頂上的腳步聲
35. 二度尸樓
36. LV的價值
37. 雪上血
38. 重投囹圄
39. 李警官
40. 非攻
41. 木存
42. 只剩下我一個
第三部分 失魂雪
43. 返世
44. 那蘭其人
45. 新逃亡
46. 回楓崖
47. 車劫
48. 夜半電話
49. 落網(wǎng)
50. 詭嫗無影
尾聲一
尾聲二
1.鬼臉
成露在清晨發(fā)出的那聲尖叫,應(yīng)該是一系列不幸的序幕。
當然,現(xiàn)在想起來,整個滑雪度假的計劃,就是個天大的錯誤。
連貫的尖叫轉(zhuǎn)為斷斷續(xù)續(xù)的啜泣,我的心一沉,不顧自己還穿著睡衣,從自己的房間飛跑到成露和羅立凡的房間。
這時候晨光熹微,房間里亮著燈,成露的手里,是一張照片,照片上是這次同來度假的眾人合影。我有同樣的一張照片,是攝影者簡自遠打印給我們的,一人一張。照片上有成露和她的丈夫羅立凡,有簡自遠,有我,還有另外兩個人。
成露的另一只手捂住嘴,努力不讓自己的哭聲更猛烈。我接過她手里的照片,剛沉下的心一陣不情愿地強烈悸動:照片上還是我們幾個人,只不過,中間成露,原本那張帶著一絲淡淡憂傷但不失嫵媚的微笑面容,被一張鬼臉人頭所替代!
鬼臉,是因為一頭黑發(fā)垂在前面,幾乎完全遮蓋了她的臉,只依稀露出幾絲蒼白,依稀露出她的眼,沒有瞳仁的雙眼。
我那只捏著照片的手,微微顫抖。我的頭,隱隱作痛。
我抬眼看羅立凡,輕聲但帶了惡氣地問:“希望這不是你開的玩笑!
羅立凡將惡氣奉還:“我還沒有無聊到這個地步!蓖瑫r我注意到,他的目光,越過我,望向門口。我是心理學(xué)專業(yè),但現(xiàn)在聰明的人們,不需要心理學(xué)的訓(xùn)練,也知道眼光的游走,暗示著復(fù)雜的心思。
目光的閃爍不定,是否一定代表謊言的存在?我認為這是一種過于絕對的歸納,但至少表明,開誠布公的匱乏。
何況,成露和羅立凡,郎才女貌的夫妻,他們之間,是一層薄冰,隨時都會破裂,隨時都會融解。
我攏住成露,在她耳邊說:“你不要害怕,不要太在意,估計只是某人的惡作劇,任何人都可能PS出來。”
“是誰?是誰這么該死!”成露的哭聲,幾乎到了聲嘶力竭的地步。難道就為一張被“毀容”的照片?只有我知道,成露近日改變的反常。自從進入這棟度假木屋,不過三天,她已經(jīng)哭過不止十次。不用說,她和羅立凡的關(guān)系,像初學(xué)者在最陡的雪道上,慘叫聲中高速下滑。
是誰?我腦中飛快地將照片上所有的人都濾了一遍。
好像每個人都帶了筆記本電腦來,只要有PS的基本功,在網(wǎng)上下載一張貞子的圖片,應(yīng)該都可以做出來。簡自遠是我們這群人中的“專職”攝影師,尼康D700的相機,單單鏡頭就裝了一個背包,還專門帶了一只手提打印機。如果說作案“便利”,非他莫屬,只要將成露的臉PS掉,用同樣的相紙打印出來即可。
我問羅立凡:“簡自遠給你的那張合影呢?”
羅立凡冷笑說:“那家伙摳門兒到底,只給了成露一張,說我們夫妻兩個,需要一張就行了!
“但我發(fā)了一張到你郵箱,可是原版哦,你怎么好意思說我的壞話?”簡自遠的聲音從門外飄來。
簡自遠也穿著睡衣,紐扣和扣眼兒搭錯得很離譜,頭發(fā)亂蓬蓬的。他口臭比較嚴重,偏偏喜歡湊近了和別人說話,尤其對女生。我有意往羅立凡身后站了站,問道:“我想起來了,那天看你顯擺那個手提打印機,新拆封了一打相紙,能不能數(shù)一數(shù),有沒有缺少?”
“什么意思?”簡自遠全然摸不著頭腦。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將照片遞給了他。他莫名其妙地問:“怎么啦?”惺忪睡眼雖然戴了眼鏡,但好不容易才對準了焦,看見了成露被PS掉的鬼臉,“啊喲”叫了一聲,人往后倒退了兩步,就勢跌坐在一張沙發(fā)椅上,嘴張著,喘息不已。
“這是……誰……誰……誰他媽干的缺德事!”良久無言后,簡自遠終于罵出了一聲。
我重復(fù)著剛才的請求:“我能不能跟你去看看,你那疊新拆封的相紙,究竟少了幾張?”
簡自遠從沙發(fā)椅上跳起來:“你……是打算扮演女福爾摩斯?你懷疑我?!”
我嘆口氣,努力心平氣和地說:“不是懷疑你,我只是想知道,會不會有人偷用了你的打印機和相紙。因為如果的確是有人偷用了你的打印機和相紙,我們可以一起回憶,我們中的哪一個,有可能在昨天,進入了你的房間,干了這出惡作劇!
“惡作劇”的人,既要有時間摸進簡自遠的屋里偷用打印機,又要有時間摸進成露的房間里換掉照片。對兩個時間段一起調(diào)查,或許,不難發(fā)掘出這位無聊人士。
但我隱隱覺得,無論是誰的導(dǎo)演,不會如此輕易就被識破。
簡自遠無奈搖頭說:“好吧,好吧,我?guī)闳タ纯矗孪嚷暶饕幌,咱們的合影一共印了四張,我又打印了三張松林雪景照,自我欣賞,所以一共用掉了七張相紙。那是二十張一疊的相紙,應(yīng)該還剩下十三張!
我跟著簡自遠到了他的房間,一疊空白相紙攤在桌上,我們一起數(shù),一共十三張!
“看來,這張惡作劇的照片,不是用你的相紙打印出來的!蔽覍⒛菑堈掌D(zhuǎn)過來,普通的白相紙,和簡自遠桌上的那些沒什么區(qū)別!澳懿荒苄蕾p一下你那三張松林雪景照?”
簡自遠冷笑點頭:“好,好,好,說到底還是在懷疑我!”他從背包里的一本簡易相冊里抽出三張照片,三張雪景照,我記起來,一張是在雪場外拍的,另兩張是我們這座木屋別墅外的原始森林雪景。
我的頭皮有些發(fā)麻:除了簡自遠外,是誰,有這樣成套的照片打印設(shè)備?
我這才注意到,房間里只有我和簡自遠兩個人,我驚問:“你的室友呢?”
簡自遠說:“他最神秘了,天沒亮就消失了。”他又壓低聲音,“其實這幾天,他經(jīng)常這樣神秘消失的。我都懷疑他在干什么不可告人的勾當!
我越來越覺得這次來滑雪度假,是個莫大的錯誤,給簡自遠扔下一句:“收收走吧。”轉(zhuǎn)身跑出他的房間,又跑向成露的房間,邊跑邊叫:“我們這就走!離開這兒!”
走廊里迎頭撞見臉色陰郁、陰郁得勝過屋外彤云天的羅立凡,他說:“走?走哪兒去?”他一指窗外。
窗外,是漫天大雪。
“再大的雪,也要離開這兒!”我繼續(xù)走向成露的房間,經(jīng)過羅立凡的時候,卻被他一把拉住。
“剛才收音機和電視里都說到,因為突發(fā)暴風(fēng)雪,下山的路全封上了。雪場停止運營,度假村在山腳下的那些游客都疏散了,山上我們這樣的別墅木屋,就算是被困了,只好自己設(shè)法維系幾天!
我想說:“開什么玩笑!”但從他的臉色看出、又從窗外滿目雪障看出,他沒有夸張。
“不能坐以待斃。”我心想,一個很不討“口彩”的想法,嘴上說:“那一定要和總臺打個電話,至少告訴他們,我們這里有七個人,請他們別把我們給忘了!
“電話……不管用了,我剛才試過,沒線路了!”成露手提著客房內(nèi)配置的無線電話,茫然地站在房間門口,她的臉上,兀自掛著未干的淚水。她給誰打電話來著?不用問,一定是她父母。一定是在尋找哭訴的對象。山間沒有任何手機信號,電話都是有線的。
頭痛。
“那蘭,你怎么了?你沒事兒吧?”成露走上來扶住我。原來,不知不覺中,我竟已經(jīng)用手撐住墻,仿佛隨時會摔倒。
“沒……沒事,就是頭還是有些痛,大概昨晚聽了一宿的狂風(fēng)嚎叫,沒睡安穩(wěn)!蔽亦忉屩,不祥之感越來越重。
這次輪到成露安慰我了:“沒事的,我也想離開這里,但看來是走不了了,現(xiàn)在,電話線也斷了,一定是暴風(fēng)雪害的……至少,還有電!
就在這一刻,頭頂上的燈閃了幾下,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