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與現(xiàn)今交織的雙月城
暴風雨之夜沾滿血腥的殺人秘密
回蕩在地下室、螺旋樓梯、內庭
以及重重上鎖的兩座塔樓之上......
在德國萊茵河畔,有著一座名為雙月城的神秘古堡。傳說百年前某個暴雨如注的夜晚,一群強盜曾闖入雙月城想要欺辱城主的兩個女兒,這時身著純黑鎧甲、手持長劍的幽靈城主騎著黑馬而來,斬下了強盜的頭顱。
時間來到現(xiàn)在,數名客人拜訪雙月城,仿佛是模仿過去傳說般,慘劇緩緩拉開序幕。在重重上鎖的塔樓里,美麗的雙胞胎妹妹凄慘地死去,被砍下的頭顱和雙手焚燒至焦黑,尸體宛若拜見真主阿拉的姿勢匍匐于地,窗戶朝向懸崖大開,一如百年前那個雨夜。
死亡的陰影籠罩住此刻的雙月城,而殘虐的殺意即將再次降臨……
1.比肩《占星術殺人魔法》的新本格神作,豆瓣8.1分高口碑力作,二階堂黎人撰萬字長評盛贊推薦!第一個密室就讓你大腦宕機、驚掉下巴!
2.玩弄謎團、邏輯和詭計的推理大魔術師終于登場!日本的卡爾加賀美雅之島田流神作重磅引進,豆瓣網友驚呼:光用驚艷,根本不足以形容這部作品。
3.被幽靈傳說裝點的神秘古城,有人以生命做獻祭,完成這場凄絕的慘劇!當幽靈騎士撞上不可能犯罪,雙月城的真相遠比你想象中更加精彩,也更加殘忍。
4.令人戰(zhàn)栗的真相!出乎意料的犯人!可怕的殺人動機!古城中隱藏的驚人秘密!這些令人魅惑的元素已經準備就緒,你準備好踏上這趟雙月城之旅嗎?
5.中國推理迷苦等二十年,無數推理迷將其列為年度小說,知乎、貼吧話題沸騰,B站知名推理UP主強勢安利,盛贊核心詭計強大到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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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二七年到一九三一年的五年間,我住在法國巴黎。五年的游學生活讓我結識了各色的人,也遭遇過各種難忘的事,其中印象最為深刻的當屬和舅舅時任巴黎警局預審法官 1 的查理·伯特蘭共同調查罪案的經歷。
我,帕特里克·史密斯,來自美洲新大陸的費城西部,母親卻是地地道道的法國人,而她哥哥正是查理·伯特蘭。我孩提時,伯特蘭每年都會不辭辛苦地越過大西洋與我一家團聚。他不僅送我新奇玩具,還為我講述世間的恐怖怪談。雖然他常稱家母為和美國臭小子結婚的自由女神,但對這位將兒時的我抱在膝頭講著各種故事的舅舅,我愛他不亞于愛父母?芍钡匠赡旰笪也胖,在人稱現(xiàn)代巴比倫的歡樂之都巴黎,舅舅竟一手掌管著負責監(jiān)視都市陰暗面的警察組織。
得益于家庭寬裕,從家鄉(xiāng)大學畢業(yè),我便漫無目的地踏上游學歐洲諸國的旅程。在游歷過奧地利的維也納大學后,我應伯特蘭的邀請落腳巴黎,暫住在蒙田大道的一間公寓。伯特蘭這個土生土長的老巴黎人讓我真切地見識到這座城市的光明與黑暗。同時,即使我不想,也被迫知道了這位面似大理石雕刻的舅舅,竟完全掌管著巴黎全市的警察機關的事實。他長期擔任塞納地區(qū)的警局局長,并在之前的大戰(zhàn)中立下戰(zhàn)功,獲得榮譽軍團勛章,之后又高升為塞納地區(qū)的預審法官。正如老練的獵人熟悉獵
場里每一條獸徑,伯特蘭也熟悉自己的獵場巴黎街市。即使年過半百,伯特蘭仍保持著精瘦、強健的身材。他年輕時就酷愛擊劍,公務再忙也會偷閑,每周去一趟星形廣場 1 附近的擊劍館。他兩條粗眉下的眼睛總是瞌睡般地半睜著,可一遇到案件便會猛然睜開,冷光閃爍。精心打理的美麗胡髭下暗藏一抹淺笑,滿頭黑發(fā)從中間整齊地分向兩側,一左一右在腦后翹起兩個角,仿若歌德名著《浮士德》里的惡魔梅菲斯特。
奉行獨身主義的伯特蘭在喬治五世大街的公寓里過著率性的生活,而每個周末我必會造訪他的公寓。在他藏書堆到天花板的書房里,我一手端著白蘭地,聽著伯特蘭講述各種罪案故事,快樂無比。
那段時間伯特蘭也帶我進入真實的案發(fā)現(xiàn)場,讓我以觀察員的身份旁觀他自如地指揮著巴黎刑警中的佼佼者,也數次見證那些震撼巴黎市的疑難案件被一一破解。
驚嘆于伯特蘭的非凡手段,我將他調查的過程完整錄入手記,出版成書,不料竟大獲好評。而今我已完全成為伯特蘭的助手兼?zhèn)饔涀骷伊恕?br />伯特蘭,在你至今遇到的罪犯當中,誰是最強敵手?能說說嗎?
記不得是哪一次,在伯特蘭書房聽完他妙趣橫生的真實犯罪故事之后,我無心地問了一句。
那時伯特蘭正手舉一只斟滿白蘭地的酒杯,全身放松地靠在他心愛的扶手椅上。聽見我的問題,他略作沉吟,然后嘿嘿笑道:
這要看如何定義強敵了,帕特。當然,有很多罪犯在各種意義上都算棘手。譬如,在法國全境搭建數條精妙情報線的某國間諜頭目;又如,毒殺十幾名男性卻毫無犯罪意識的十九歲美少女……但和他們對擂總是我贏,所以在此層面我敢不客氣地說:
他們做我的對手都不夠格。
對了,帕特,能讓我傾盡全力而戰(zhàn),最后還未分勝負的只有一個。那人雖不是罪犯,卻必然是我至今交手過的最強敵人
真的嗎?還有如此厲害的對手……那到底是誰呢?
在之前的大戰(zhàn)里,我從事情報工作。他則是德國某情報機關的頭兒。我和他立足于諜報這塊后方戰(zhàn)場,以全歐洲為舞臺交手斗技。有一次,甚至在君士坦丁堡拉開槍戰(zhàn),結果我倆誰都沒命中對方……不過令人佩服的是他一直和我公平競爭。當他的屬下要使陰招毒殺我時,是他親手結果了那名手下,并寄來言辭誠懇的致歉信。打那以后,我對他產生一種棋逢對手、惺惺相惜的特別情誼……
伯特蘭舅舅的雙眼也流露出對往事的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