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上重返絲綢之路,詩里流淌唐詩唐樂。
詩人彭志強歷時兩年考察,足跡遍布九省,沿著琵琶、箜篌、觱篥等唐朝宮廷樂器的音蹤和胡旋舞、劍器舞、霓裳羽衣舞等絲綢之路上的舞跡返鄉(xiāng),完成了他用新詩回望唐朝詩歌、音樂、舞蹈、石刻四重奏之作《二十四伎樂》。
和行走考察杜甫詩蹤一樣,本詩集中的《將軍令》是詩人用腳步探秘出的晚唐五代前蜀皇帝王建傳奇人生的長詩。長篇組詩《風吹永陵》側(cè)重解密中國地上皇陵永陵的前世今生。長篇組詩《二十四伎樂》精心解密中國保存比較完整的唐朝宮廷樂舞石刻浮雕,以及漢武帝派遣張騫出使西域開辟的陸上絲綢之路催生前蜀宮廷樂舞的歷史謎團。
這是一部圍繞“一帶一路”陸上絲綢之路創(chuàng)作的解密西域漢唐樂器舞蹈的現(xiàn)代詩集,《二十四伎樂》對研究唐朝宮廷樂器、舞蹈、石刻,以及唐朝音樂詩,有著重要的參考價值。
解密前蜀皇帝王建傳奇一生
解密中國地上皇陵永陵
解密唐末五代前蜀宮廷樂舞
《二十四伎樂》,用新詩回望唐朝詩歌、音樂、舞蹈、石刻四重奏之作
最近幾年,我都在紙上重返絲綢之路,并借助這條路上的唐詩之光創(chuàng)作了詩集《二十四伎樂》。行走考察這條由漢武帝派遣張騫出使西域開辟的陸上絲綢之路,實際上也是我沿著唐朝宮廷樂器的足跡返鄉(xiāng),探究唐詩的遼闊邊疆。其間,音樂氣息濃厚的一首首唐詩如同我探訪“一帶一路”多個詩歌通道的通行證,不斷延展著我的眼界,不斷滋養(yǎng)著我的新詩,不斷生發(fā)著我的想象力。對我而言,用詩集《二十四伎樂》回望“一帶一路”,就是詩歌與樂舞的攜手返鄉(xiāng)。俗話說,條條道路通羅馬!耙粠б宦贰彼傅年懮辖z綢之路,如果帶上唐詩從長安(今西安)出發(fā),經(jīng)涼州、酒泉、敦煌進入西域諸國,我以為如此到達的終點羅馬,才是真正彰顯中國文化自信的羅馬。因為這條絲綢之路,連接著來自中國絲綢、瓷器、詩歌的輝煌。尤其是吸納西域樂舞而孵化的《琵琶行》《長恨歌》《霓裳羽衣舞歌》(一作《霓裳羽衣歌》)等膾炙人口的唐詩,將中國的詩與歌合體、壯大,遠播世界各地。事實上,代表中國詩歌巔峰的唐詩,也是世界詩歌的“珠穆朗瑪峰”。我的紙上絲綢之路,主要是考察曾經(jīng)盛行于唐朝宮廷的琵琶、箜篌、觱篥、羯鼓、銅鈸、貝等西域樂器生存的土壤、遷徙到中國的發(fā)展,以及它們催生的唐朝音樂詩篇背景。之所以要以詩歌的名義去尋根樂舞的故鄉(xiāng),是因為成都永陵博物館石刻浮雕“二十四伎樂”,這24個蜀官樂伎以及她們手中的樂器正源于這條陸上絲綢之路。她們將唐音托付終身于石頭,至今存在了1100周年,成為全國唯一保存較為完整的宮廷樂隊石刻浮雕。某種意義上說,成都在唐朝便是音樂之都、詩歌之城,就因為這些來自西域諸國的樂器,早就讓成都人的骨子里有了詩的情懷和音樂細胞。吉狄馬加說,成都是詩歌與光明涌現(xiàn)的城池。雷平陽說,成都是用詩句筑起的城郭。他們有一個相同的指向:成都,詩意淋漓之城。而成都歷史上的很多名詩,還多跟音樂有關。比如詩圣杜甫在《成都府》《贈花卿》兩首詩中書寫的“喧然名都會,吹簫間笙簧”“錦城絲管日紛紛,半入江風半入云”,就是成都作為唐朝“音樂之都”的詩意收藏。到了王建于907年在成都建立的前蜀王朝,所奏宮廷樂舞更是盛況空前,可以直追唐玄宗引領的盛唐氣象。
彭志強,1977年生于四川南充,現(xiàn)居成都,供職于成都商報社。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成都市作家協(xié)會副主席,成都文學院簽約作家,魯迅文學院“新時代詩歌高級研修班”學員,中央社會主義學院“中華文化傳承與創(chuàng)新研修班”學員。致力于研究杜甫詩蹤、李白詩蹤、唐朝宮廷樂舞史。
著有杜甫蹤跡史詩歌傳記《秋風破》,長篇歷史散文集《蜀地唐音》,以及成都文博地理詩歌三部曲《金沙物語》《草堂物語》《武侯物語》,有“文物詩人”“行吟作家”之稱。
曾在中央電視臺專題節(jié)目《傳奇中國節(jié)·端午節(jié)》中飾演杜甫,被中共鞏義市委、鞏義市人民政府授予“杜甫文化推廣大使”。曾獲中國作家協(xié)會《詩刊》社第三屆“李杜詩歌獎”、《北京文學》2018年度詩歌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