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房的女鬼、密室里消失的兇手、海島之上的詛咒殺戮,黃泉歧路上的悲歌……少女偵探林萌和青梅竹馬的學霸陳然、溫文爾雅的富二代賴澤鋒,涉入了一個又一個看似不可思議的謎團之中…… 作者何慕以輕快的文風塑造了心思縝密、性格活潑開朗、富有正義感的少女偵探林萌的形象。故事情節(jié)跌宕,絲絲入扣,符合年輕讀者的閱讀趣味。
何慕,男,新銳懸疑推理作家、編劇。2011年開始實體文寫作,同年出版處女作長篇小說《異域深眠》,獲好評如潮。出版長篇小說《逆十字的殺意》《這一杯,我敬的是少年無知》《三國諜影》。2014年、2015年、2016年、2017年作品均入選《中國偵探推理小說精選集》《中國懸疑小說精選集》。
上冊
一????????????????????????? Lonely dancer
二????????????????????????? 逆刃
三????????????????????????? 松之霜
四????????????????????????? 塞壬之歌
五????????????????????????? 黃泉歧路
六????????????????????????? 云上之歌
下冊
一????????????????????????? 此間的少年
二????????????????????????? 幻之櫻
三????????????????????????? 誰殺死了知更鳥
四????????????????????????? 我寄人間雪滿頭
五????????????????????????? 非關(guān)正義
六????????????????????????? 偶像
七????????????????????????? 黯刃騎士團
這案子,確實也夠離奇的。
舞蹈房的起火時間是周五晚上的零點二十分,在此之后,除了消防隊員外,并沒有其他人進入火場。依照蘇瑯尸體的燃燒程度可以推斷出,從起火的那一刻,蘇瑯就應(yīng)該在火場,而且很可能蘇瑯就是起火源。鑒證科提取尸體上的皮膚樣本進行了化驗,發(fā)現(xiàn)了未完全燃燒的汽油遺留物。很可能是兇手進入舞蹈房里,把蘇瑯打暈,然后把汽油澆在了蘇瑯身上點燃?蓡栴}是,在周五晚上的二十三點五十五分,蘇瑯被目擊到從離學校二十多公里外的一家酒吧離開。二十多公里的市區(qū)路程,就算使用汽車這種交通工具,也至少得需要二十分鐘的時間。二十三點五十五分到零點二十分,有二十五分鐘的時間,按理說時間上沒有問題。但當晚二十三點五十分的時候,從酒吧到學校的那條主干道上出了車禍,交警將道路封閉了將近一個小時,過往車輛均要繞行。而最近的繞行路線,卻至少需要三十五分鐘的時間!換句話說,蘇瑯的尸體怎么可能提前了十分鐘,離奇地出現(xiàn)在舞蹈房呢?
在警方的初步調(diào)查中,社會青年陳霄、男朋友葉志勛和閨蜜伊鑰被列入了嫌疑人名單。社會青年陳霄,平常在一家小酒吧里打工,認識蘇瑯有好幾年了,其間跟蘇瑯告白過一次,但是被拒絕了。按陳霄的說法,從那以后兩人雖然見面有些尷尬,但還算是過得去的朋友,并沒有什么矛盾。葉志勛是同校的大三學生,其實說是男朋友,也就是一起吃飯逛街而已,沒有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在警方找他談話的過程中,他一直不停地哆嗦,一點殺人兇手的氣勢都沒有。至于閨蜜伊鑰,雖然兩人原本是好朋友,但似乎最近因為保送北京舞蹈學院的名額鬧得不是很愉快,不止一次有學生看到過她們吵架。拋開蘇瑯尸體之謎不說,伊鑰在這件案子里嫌疑最重。但是警方在找尋伊鑰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從周五上午開始就沒有人再見到過她。
現(xiàn)在擺在警方面前的難題,一是揭開時間之謎,二是找到伊鑰。當然,這是警方的想法,對于林萌來說,她卻有自己的打算。
陳霄打工的酒吧并不大,因為是周六的緣故,才晚上八點多,就已經(jīng)聚了不少人。
穿過光怪陸離的舞池,林萌坐到了吧臺邊,把下巴放在臺面上,歪著頭看著陳霄。
“抱歉,你離十八歲還有兩個多月吧,不能喝酒。要橙汁還是可樂?”陳霄微笑著道。
“怪不得告白被蘇瑯學姐拒絕了,你這人真死板!绷置葥u頭嘆氣,“我聽警方說,周五晚上蘇瑯學姐來過酒吧,你們說了什么?”
“這個我跟警方已經(jīng)交待過了,怎么你又跑過來問?”陳霄將一杯可樂遞給林萌,“我請客!
“就不能跟我說說?”林萌咬著吸管道。****“哈,你都是大學生了,還玩?zhèn)商接螒??
“什么游戲,我可是在正經(jīng)查案呢。”林萌道,“我表哥可厲害了,是警方特別顧問,我從他那里學到了很多東西,很快就會成為名偵探的!
“了不起的人生目標啊。”陳霄應(yīng)和道,“蘇瑯那晚也沒說什么,跟平常差不多!
“那晚她走的時候,有說要去哪里了嗎?”林萌有些失望。
“沒有,她點了一杯酒,坐這里待了一會兒。我當時忙著招呼客人,她什么時候走的,我都沒有注意。”
林萌眨了眨眼睛:“喂,你告白被拒絕后,還能跟她做朋友嗎?會不會是你惱羞成怒把她殺了?”
陳霄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小丫頭,成人的世界不是你想象得那么不堪,我也沒有你想象得那么幼稚。做不成戀人,做朋友不算什么稀罕的事情。而且她拒絕我都快半年了,我不會遲鈍到那種地步吧。”
“開個玩笑嘛,那晚蘇瑯學姐是一個人來的嗎?”林萌笑嘻嘻地問道。
陳霄道:“嗯,自己來的。那晚她來的時候,好像不怎么開心,我給了她一杯白蘭地,她也沒怎么喝。順便說一句,那晚我一直在酒吧,直到凌晨四點多才下班回去!
“蘇瑯學姐為什么不開心?”
“她好像有些困擾,不時地看表,還苦笑著問我相不相信有鬼。聽說你們學校有間舞蹈房有點問題?”
“鬼?”林萌歪著頭問道,“你怎么回答她的?”
“回答……怎么說好呢,聽說過很多鬼故事,但我并沒有見過什么鬼。不過她既然問出了這個問題,肯定是在這上面很糾結(jié),我如果直接回答不信的話,恐怕就沒辦法繼續(xù)談下去了。”
“所以你告訴她,你相信有鬼?”林萌瞪大了眼睛。
“只是很含糊地認同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并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的意思。我旁敲側(cè)擊地試探了幾次,她都閉口不談!
除了談過鬼這個話題之外,其他的跟警方的筆錄都差不多。
舞蹈房的鬼?
怎么蘇瑯學姐又問起這個?她應(yīng)該是不相信那些東西的,要不然也不會大半夜還在舞蹈房練舞了。而且蘇瑯學姐問完這個,從酒吧里出來后不久,就死在舞蹈房里。這也未免太蹊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