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J.R.R. 托爾金的故事這面窺鏡,觀看光線的特質(zhì)、異鄉(xiāng)的地質(zhì)和植被,是一種豐富得出奇的體驗,與霍比特人的視角非常相似。帶著素描本的霍比特人,走到哪里就畫到哪里。去,而復返;而*美妙的,當然是在一去一返之間的旅程本身。
約翰·豪
讓備受贊譽的托爾金藝術(shù)家約翰·豪帶你穿越中洲,從袋底洞到魔多……在這本充滿豐富插圖的素描集中,你將看到前所未見的中洲藝術(shù)、奇聞軼事和冥想沉思。
中洲早已被探索、繪制成地圖,比爾博和弗羅多的旅程也被細致標繪,盡管如此,它仍然可說是一片荒原。即使到今天,未經(jīng)之地也遠遠超過了托爾金在他的著作中曾帶我們走過的。
中洲旅人約翰·豪展示了托爾金中洲的徒步漫游,不僅目睹了他故事的中心,而且還欣賞了那些剛好在山后或地平線以外的地方。托爾金書中的事件被一一檢視:魔界大戰(zhàn)時已成傳說的不同時代的戰(zhàn)爭,失落的王國和古代神話,以及那些僅僅暗示的地方:遙遠北方的王國和海洋以外的土地。
臨場感十足的素描與藝術(shù)家從托爾金的文字、繪畫中觀察所得交織在一起,約翰·豪還記述了他和彼得·杰克遜在《指環(huán)王》《霍比特人》電影六部曲中共事的時光。結(jié)合為電影制作的概念設計、現(xiàn)有的中洲藝術(shù)以及本書獨有的數(shù)十幅全新繪畫和草圖,約翰·豪這位中洲旅人將帶領(lǐng)讀者踏上穿越托爾金神奇景觀的獨特而難忘的旅程。
★跟隨奇幻插畫大師、電影《指環(huán)王》《霍比特人》六部曲藝術(shù)指導、17項奧斯卡獎幕后功臣約翰·豪,踏上壯美中洲旅程
★約翰·豪繪制的甘道夫形象讓彼得·杰克遜從好萊塢獲得支持,成功開啟我們這個世代的中洲影像之旅
★收錄逾300幅素描、彩畫及設定圖
★中文版更有約翰·豪全新創(chuàng)作繪制的中文版序,并隨機附贈1枚精美明信片,共2款
前 言
中洲有很多地圖。中洲的創(chuàng)造者J.R.R. 托爾金覺得有必要詳細設計他筆下的人物走過的大道和小徑,因此繪制了這些地圖至少最早的那批出自他手。從本質(zhì)上講,這些地圖就像在探索的黃金時代繪成的,是航海者的記述拼湊起來的結(jié)果。它們有些方面十分精確,但在某種程度上又語焉不詳,仿佛托爾金繪圖時既有他筆下人物的詳細描述作為依據(jù),又有間接得來的傳聞和故事作為參考。有些大道旅人不絕,它們通往的城鎮(zhèn)和穿過的鄉(xiāng)野,都有明確的描述。其他地區(qū)則不那么為人熟知,道路荒廢甚至遭到遺忘,消失在傳奇的迷霧和爐邊故事的題材里。
托爾金繪制的地圖充滿了未知的地域,含有遙遠國度的邊界,很少見到從那里來的旅人。在家園(對托爾金來說,家園當然就是夏爾)附近,路程被度量得十分精準,而隨著漫游者遠離家園,距離就變成了估算和猜測。我們很容易想象,作者是本人身在幽谷,根據(jù)旅人的描述來匯編筆記、清單和草圖的。許多幻想故事的地圖都采用上帝全知的視角來繪制,其中的每一個細節(jié),都是預先設好之后精心繪成;托爾金的地圖卻完全不是這樣,事實上,是正好相反。托爾金這些精心繪制的優(yōu)美地圖,是他講故事的語言達到極限之后的自然產(chǎn)物。它們通過他豐富想象力的這面窺鏡,印證了他的故事所具有的感召人心的力量。
不出意外,托爾金自己的漫游之旅也在這些地圖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跡。1911 年,19 歲的他去瑞士徒步旅行,收獲頗豐。阿爾卑斯山很可能提供了許多有用的回憶;你可以站在勞特布倫嫩小鎮(zhèn)(Lauterbrunnen)附近的一處地點,辨認出那片托爾金在自己的幽谷插圖中繪出的懸崖。少女峰(Jungfrau)可能給了他凱勒布迪爾的靈感,甘道夫在這座山巔大戰(zhàn)炎魔;而《霍比特人》中的孤山可能是改頭換面的馬特洪峰(Matterhorn)。至于具有象征意義的長湖鎮(zhèn),無疑基于托爾金和瑞士湖居民的相遇,這在當時是非常流行的題材(而且本身又是一個故事,不過我們以后再說)。
中洲的大部分地區(qū),都洋溢著這種來自個人經(jīng)驗的真實感,以至于我們?nèi)滩蛔∠氚阉枋龅拿總地方都找到一個現(xiàn)實的地點去對應。不過,這種過度合理化的做法太小看托爾金了,忽略了他想象力的廣度和深度:有時活潑頑皮,偶爾妙手天成,最重要的是,它們深深地扎根于語言學當中。托爾金想象出的世界,不能簡單地釘在任何一廂情愿的地圖上。
他的地理學,大多具有很深的象征意義。安都因河不是多瑙河、伏爾加河或萊茵河,但它們具有同樣的特色:都是橫穿大陸的河流,直到入海才抵達終點。從另一方面來說,遭到焚燒、傷痕累累的魔多大地,可能是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所遭受的精神痛苦在地理上的反映。相反,精靈的國度可能是人類墮落之前,大地上的天堂樂園的殘余,是那存在于時間開始之前的王國的遺跡。(托爾金繞開了永生不朽的主題,只一筆帶過了世間的疲倦:世界恒在,但在不可阻擋地衰落。)
《魔戒》出版近半個世紀后(離《霍比特人》第一次把讀者帶到中洲已經(jīng)過去了65 年),電影三部曲又為小說中描述的地理場景增添了另一層色彩。那是另一個通過旅行者的眼睛講述的故事,電影的地理場景與真正的新西蘭只有零星的相似之處(完整記錄在幾本介紹拍攝地點的書里)。電影三部曲通過小說的鏡頭,捕捉到了一個精神和象征雙重意義上的新西蘭,將那些場景從簡單的地貌中解放出來,把風景轉(zhuǎn)化成了講故事的工具。
在中洲浸淫多年之后,我意識到自己也踏上了同樣的路。我受探索中洲的經(jīng)歷啟發(fā)所創(chuàng)作的圖稿,無法盡數(shù)歸入任何一個單獨的類別。它們有些是基于精確的地點,另一些卻是機遇和多地并置的產(chǎn)物。在我心目中,對中洲的想象一共有四層:故事本身、故事提供的描述和細節(jié)、啟發(fā)作者靈感的地點和事件,以及在新西蘭為兩部電影三部曲所選擇的地點。
在這一切之上,以及夾在不同層面之間的,是我個人的經(jīng)歷,包括偶然邂逅的風景和光影,以及那些感覺就是投緣,可以入畫的地方。(奇怪的是,我年輕時生活的北美不在其中:落基山脈不是迷霧山脈,灰港絕對不在太平洋的西北沿岸。)有些地方,比如瑞士,則是二者兼?zhèn)。最終,它們都混雜在一起,不可或分,被編織進了想象中的中洲風光。
很自然地,這片想象中的地理風光是頭腦和心靈的產(chǎn)物,受到故事的引導,以機遇來定義,并渴望與風景建立個人的聯(lián)系更進一步,還渴望升華。多少次,我從貢達巴德的城墻上往北眺望,希望能找到一個借口,去安格瑪巫王的王國里游蕩。我記得當《霍比特人》的劇本把我們帶到魯恩內(nèi)海以東,或曾經(jīng)群龍盤踞的枯荒野以北時的那股興奮,我也記得當劇本因修改使我們無法探索那些地方時,我的失望之情。我是那么希望能夠前往鐵丘陵(從埃斯加洛斯市政廳的塔上,只能勉強望見它們)。最重要的是,我渴望找到一個契機,去探索中洲的海濱(我沿著新西蘭的海邊懸崖和海岸線進行了數(shù)次長距離的徒步旅行,部分滿足了這個愿望)。
所以,這本書就是我的機會。我打包了素描本、鉛筆,列出了那些我還沒去過的地方。終于,我下定了決心,要畫出一條去往彼方又復歸返的路。
作者:約翰·豪(John Howe),1957年出生于加拿大溫哥華,在不列顛哥倫比亞省長大,畢業(yè)于法國斯特拉斯堡藝術(shù)學院,現(xiàn)居瑞士。作為世界著名的插畫藝術(shù)家,約翰·豪的畫作成功使眾多讀者流連奇境樂而忘返。他在世界各地舉辦過多次畫展,出版有多部畫集。
約翰·豪不僅以畫作促成中洲傳奇搬上大銀幕,與搭檔、奧斯卡最佳藝術(shù)指導獎得主艾倫·李為共摘得17項奧斯卡獎的《指環(huán)王》系列電影所做的藝術(shù)設計更讓全世界書迷美夢成真。2009年,兩人重返新西蘭,為電影《霍比特人》系列再度構(gòu)建中洲。
譯者:鄧嘉宛,專職譯者,英國紐卡斯爾大學社會語言學碩士。從事文學與基督教神學翻譯工作二十余年,譯有《魔戒》《精靈寶鉆》《胡林的子女》等五十余種作品。喜歡一個人有書有貓做伴的生活。
石中歌,資深托迷,又名Ecthelion、噴泉。熱愛托爾金教授筆下那個名為阿爾達的世界,長年累月迷路其中,且樂不思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