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初年,瓦西里·杜比寧帶著巨額財富和他的哥薩克族人,來到雅克薩收購?fù)恋亟⑥r(nóng)場,到達后正好遇見他結(jié)拜兄弟迪米特里所鎮(zhèn)守的阿爾巴津堡被清軍圍攻。瓦西里歸順清軍,啟程前,瓦西里偷偷召集五大家族的武士首領(lǐng),將埋藏財富的地點寫成謎語,編入哥薩克歌謠,并將解謎線
杜忠齊:杜忠齊,俄文名字瓦西里,阿爾巴津人后裔,曾從事新聞工作二十余載,現(xiàn)為九洲音像總制片人、總編輯。主要影視作品《親親中國爹娘》《甘國寶》《少年甘羅》《勇敢者》等。 瓦西里是一個重拾330年家族命運與靈魂的孤獨流浪者。
序二:走過廣袤的草原和森林幼時讀莊子《逍遙游》,“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云”, 老師謂北冥即漢朝時的北海,當年蘇武在那里牧羊,現(xiàn)稱貝加爾湖。后來知道,貝加爾湖就在亞歐大草原上。從東亞到東歐,那茂密廣深的原 始森林,茫茫無際的雪域草原,幾千年來不時有馬背上的人們結(jié)隊穿過。坐在辦公室,經(jīng)常凝視著世界地圖,梳理匈奴人、鮮卑人、突厥人、契丹 人、蒙古人躍馬亞歐草原的厚重畫面,靜思東西方交流互動融合從未停滯的深 沉歷史。一直很向往北海,很向往貝加爾湖,很想去亞歐大草原走一遭。一年前,作者不經(jīng)意地講起他們家族的故事,我猛地打了一個激靈,眼前 突然浮現(xiàn)出亞歐草原金戈鐵馬的逼真場景,更想起讀書時歷史課老師講述雅克 薩之戰(zhàn)和《尼布楚條約》的情景。在無數(shù)個工作之余的夜晚,我傾聽著作者講述他們阿爾巴津人怎樣從靜靜 的頓河走過茫茫的亞歐草原,穿過晶瑩的貝加爾湖畔和濃密茂深的大興安嶺原 始森林,最后來到了北京,至今 330 多年的歷程。作者那典型的中國人的臉充滿著傳奇的深沉,那黑色的眼瞳飽含著深沉的思索。我們經(jīng)常越聊越興奮,越 聊越感慨,多次聊到深夜,就怕話題中斷。三年的時間,對于創(chuàng)作一部小說來說不算短,但是對于梳理一段家族史乃 至民族融合史來說并不算長。作者很有心,細細描述了那段隱秘、復(fù)雜的歷史。故事雖是虛構(gòu),有心的讀者卻可以透過這些個故事,了解那段發(fā)生在東北邊疆充滿傳奇與血淚的真實歷史。小說中帶著寶藏西來的哥薩克人不會想到結(jié)拜兄弟將反目成仇,不會預(yù)見到自己在戰(zhàn)爭中會命若浮萍,更難以料想自己會融入一個古老的國度并成為它的子民。從清初到民國,從邊疆到北京,一代代擺脫了戰(zhàn)爭綁架的哥薩克人順從著自己內(nèi)心的善良,被這片土地上愛好和平的人們接納,最終融入了這片土地和 在這片土地生活了數(shù)千年的民族。被詛咒的財富也成為他們與東北人民并肩抵 御日寇的見證與助力。如此現(xiàn)實意義,也便深烙在讀者心里了!洞┰窖趴怂_》故事驚心動魄,氣度恢宏,時間跨越了中國的整個近現(xiàn)代史。它的全景性和史詩性,濃縮了幾個家族在歷史變遷中的艱辛生存和發(fā)展, 描繪了一個族群于環(huán)境變化中的信仰堅守與血脈融合。用文字寫好一個族群漫長歲月里的艱難求索,說清一群鮮活生命有過的掙扎與堅持,是需要文學和歷史功力的。小說凝聚了龐大的生命力,以凝重、渾 厚又冷靜的表述,構(gòu)建了獨特的民族思維和心理習慣,使讀者自然地走進作者 構(gòu)建的異樣文化體驗之中,這種文學張力和輻射力帶來的閱讀樂趣,是非常難 得的。世界從來就不是平靜的,東西之間一直在交流,一直在融匯。幾千年長河中一段段悲壯歷程,都化成歷史大劇的一幕一幕。當今的世界,已成為一個地球村,一個大市場,經(jīng)濟社會的融合發(fā)展無時不有時時有,無處不在處處在。 新時代,新世界,新思維,新理念,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將成常態(tài),融合發(fā)展共同進步必為自然。今月曾經(jīng)照古人。作者多年伏案寫作的辦公室外懸掛著的那輪明月,曾懸 掛于雅克薩的上空。我與作者在煙草香彌漫的辦公室熱烈談?wù)摰哪切┮雇,?輪明月也依然懸掛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