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籽之歌/冰心兒童文學獎新銳作家精品館》收錄了顧抒不同時期的兒童短篇小說,其中既有獲得2015陳伯吹國際兒童文學獎、守護孩子想象力的《圈》,也有上海《少年文藝》紅地毯佳作、關注校園暴力的《草籽之歌》,為校園被霸凌者發(fā)出微小的聲音。還有剛剛獲得《兒童文學》金近獎的《森林里的森森和林林》,發(fā)現(xiàn)了童心深處的“無人小鎮(zhèn)”,向“不在場”的成人發(fā)出了振聾發(fā)聵的召喚。除此之外,《珍妮CLUB》反映了來自不同社會階層孩子的心靈故事,《箱子里的毛得怪》通過“毛得怪”這個來自于外公的愛的創(chuàng)造,描述了孩子記憶中的童年與故鄉(xiāng),《藍花井的咕咚》是一個關于失落的名字的童話!冻菈ΡM頭的我和二兔》、《單純的定義》和《水流影在》更是作者自身孩提時代的珍貴回憶。
顧抒是從江蘇《少年文藝》雜志走出來的作家,少年時代就寫紀實散文,算是兒童文學界“非虛構寫作”較早的探索者!恫葑阎琛肥珍浟祟櫴悴煌瑫r期的兒童短篇小說,其中包括《圈》、《藍花井的咕咚》、《森林里的森森和林林》、《城墻盡頭的我和二兔》、《只有一朵蒲公英》等,顧抒的作品文筆老練、想象力奇特,故事的結局常常出人意料?靵磉M行一場酣暢淋漓的閱讀探秘之旅吧!
兒童文學新創(chuàng)作的崛起
興海編這套“冰心兒童文學獎新銳作家精品館”系列,囑我寫個短序。
我一看這個系列,真的很驚喜,因為這一批兒童文學作家基本代表了兒童文學新創(chuàng)作的力量,這一套書也預示著一股新力量的崛起。
郝天曉,寫科幻小說,我關注過,也選編過他的作品,早已熟悉,算是一個跨界寫作的兒童文學作家,影視、科幻、兒童文學三棲作家。胡瑩、翟妍、孫君飛、葉萬安和何君華等也熟悉,常在一些報刊上露面。他們不在兒童文學的中心,但在創(chuàng)作的現(xiàn)場,他們與眾多優(yōu)秀的身處邊緣的作家一樣,都是承擔著兒童文學使命的執(zhí)著堅持者。
顧抒是從江蘇《少年文藝》雜志走出來的作家,少年時代就寫紀實散文,算是兒童文學界“非虛構寫作”較早的探索者。王璐琪是最早參加《兒童文學》雜志作家班的,帶著“才氣寫作”的特點,但顯然又不是簡單的才氣寫作,因為她筆下的修辭已經不同于前輩們的方式。我曾經想過一個名詞,覺得顧抒、王璐琪、王天寧和西雨客等可以命名為“新年代寫作”,即他們的作品聚焦于自己的經驗,體現(xiàn)新一代的視覺和思維,區(qū)別于我給“70后”那一代命名的“新生代”,也不同于文學界的“80后新生代”。他們的作品有鮮明的年代特點,叫“90后寫作”又似乎不夠貼切。
今年恰逢改革開放四十年,而明年又將迎來中華人民共和國七十年華誕,但梳理和審視改革開放四十年的兒童文學,乃至回顧中華人民共和國七十年的兒童文學創(chuàng)作,坦率地講,多年來很多作家還是靠習慣寫作:別人怎么寫,他也怎么寫;別人是什么視角,他也是什么視角;別人用什么敘事方式,他也用什么敘事方式。開口是什么主題,閉口是什么題材,就是少了思想和童心。一句話,大部分操持的是同樣的話語,兒童文學進入一個長期的集體“共鳴期”,你、我、他,皆大歡喜,互相傳承,惺惺相惜,但又是千篇一律的,似乎人情大于藝術,寫作是一種處世功能。所以,經典的缺失使得兒童閱讀空間迅速被流行的通俗的讀物所占領。兒童文學閱讀在今天更像是消遣和消費,而不是閱讀、品讀。那種心靈被喚起的激越和欣喜,已經被搞笑、搞怪所取代。寫作類型化,風格同質化,變成了新世紀兒童文學的一個特征。
幸好,還有些沒有被污染的作家,還有些靈性的文字,還有些個性化的修辭。幸好,還有不少人在寫超越主題和題材局限的作品,還有不少人在堅持創(chuàng)意創(chuàng)新。因此,郝天曉、胡瑩、翟妍、孫君飛、葉萬安、何君華,還有顧抒、王璐琪、王天寧和西雨客等作家一定能走到前臺,成為兒童文學新崛起的力量,成為智慧讀者的寧馨兒。
一位有目力的編輯和一群優(yōu)秀的作家,為了關懷,為了使命,也可能僅僅是因為喜愛和迷戀文字,走到一起了,這是值得驚喜的,對讀者來說也是幸運的相遇!
我為他們高興、振奮,也為“新年代寫作”的跨界和創(chuàng)新而歡呼!
顧抒,南京大學中文系碩士,主要從事小說創(chuàng)作。她的作品注重懸念的設置,語言清新,風格詭譎,被評論家稱為“秘境小說”。其創(chuàng)作的系列青春懸念小說《夜色瑪奇蓮》目前已累計銷售近100萬冊,版權成功賣到我國臺灣地區(qū)。曾獲第十屆《兒童文學》擂臺賽銅獎、第三屆“周莊杯”全國兒童文學短篇小說大賽二等獎。2014年獲第二屆“《兒童文學》十大青年金作家”稱號。
草籽之歌
圈
藍花井的咕咚
珍妮CLUB
森林里的森森和林林
城墻盡頭的我和二兔
箱子里的毛得怪
只有一朵蒲公英
單純的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