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聞一多國際學術(shù)研討會論文集》為2016年聞一多國際學術(shù)研討會的論文集,全書展示了海內(nèi)外近年聞一多研究的新成果,內(nèi)容涉及聞一多的新詩和詩學思想,學水研究和治學方法,人格構(gòu)成及其當代意義,還包括與其有關(guān)的史料和考證等。這些成果顯示了21世紀聞一多研究的新特點,即以新的視野追求文學與史學結(jié)合,融會貫通古今中外的研究成果,拓展其研究視角和領(lǐng)域?梢灶A(yù)期,聞一多研究將迎來一個新的階段。
陳國恩,男,1956年生,中國聞一多研究會會長,武漢大學文學院教授。
方長安,男,1963年生,中國聞一多研究會常務(wù)副會長,武j又大學文學院教授、副院長。
張園,女,1975年生,中國聞一多研究會秘書長,武漢大學文學院副教授。
拳拳赤子心一片愛國情
——祝賀研討會召開
開幕式致辭
開幕式致辭
閉幕式學術(shù)總結(jié)
閉幕式致辭
聞一多最可寶貴的精英意識
學術(shù)隨筆:在學術(shù)與文學之間
——以聞一多《唐詩雜論》為中心的考察
聞一多文化選擇的獨特性及其歷史價值兼與魯迅比較
作為詩人、學者聞一多政治選擇的認識意義和犧牲價值
“詩的格律”的文學史意義
“現(xiàn)代性”表象的女性描寫
——從留日作家到聞一多
看見他的聲音:影像世界中的聞一多形象
聞一多戲劇思想的轉(zhuǎn)變
聞一多的詩和學術(shù)
——詩與神話的親和性
聞一多對樂府研究領(lǐng)域的貢獻
聞一多的譯詩文體觀念
從“純詩”突圍而來的現(xiàn)實主義
——聞一多后期詩學觀
《死水》與“好懂”的象征主義
1912-1926:交往視域中的聞一多新詩理論建構(gòu)-
“回返影響”下的聞一多意象詩學研究
格律體新詩之父
——紀念聞一多《詩的格律》發(fā)表90周年
何謂“全新的詩”?
——論聞一多的朗誦詩理論
日本的聞一多研究
從中國學術(shù)史到聞一多的學術(shù)研究
——聞一多的國學研究特征
“人生的半面”的賈島詩評
——聞一多《唐詩雜論》中的洞見之
聞一多“詩言志”的歷史世界
歲華搖盡芳意同香
——聞一多與陳子昂的英雄詩境
聞一多《紅燭》《死水》批評接受史綜論
文學史評價與讀者基礎(chǔ)
——以徐志摩與聞一多的比較考察為例
關(guān)于聞一多發(fā)表《最后一次的講演》背景與細節(jié)的考察
聞一多集外佚作輯說
聞一多與武漢大學及《文哲季刊》
艱難的轉(zhuǎn)型
——聞一多在武漢大學
從書齋到廣場的沉思
——聞一多在西南聯(lián)大
清華學校校園文化對聞一多思想的影響
《2016年聞一多國際學術(shù)研討會論文集》:
1925年6月,留美的聞一多沒有畢業(yè)就匆匆回國,可他一回國便卷入論爭的旋渦中,以徐志摩、陳西瀅(陳源)為代表的“新月派”和以魯迅為代表的“主流”陣營,正刀來劍往,硝煙彌漫。
魯迅的諷刺詩《我的失戀》,可能夾雜了嘲諷徐志摩“愛情詩”的意味,因而遭到代理總編輯劉勉己的腰斬,孫伏園憤然辭職。孫伏園辭職后,《晨報副鐫》由劉勉己暫兼主持,他要找的接替人是徐志摩或聞一多。1925年8月11日,聞一多在致聞家駟的信中稱:“北京《晨報》為國內(nèi)學術(shù)界中最有勢力之新聞紙,而《晨報》之《副鐫》尤能轉(zhuǎn)移一時之思想!陡辩潯肪庉嬍卤居烧龔埦庉媱⒚慵杭嫒巍,F(xiàn)該報擬另覓人專管《副鐫》,與徐志摩接洽數(shù)次!笨梢娦熘灸κ鞘走x,“徐已擔任北大鐘點,徐之友人不愿彼承辦《晨副》,故徐有將《晨副》事讓弟辦理。據(jù)徐云薪水總在二三百之間,大約至少總在百元以上。今日徐問弟:‘謀到飯碗?’弟答‘沒有?煞裉嫖蚁胂敕ㄗ?’后談及《晨副》事,又向弟講:‘一多,你來辦罷!’弟因徐意當時還在猶夷(疑),不便直接應(yīng)諾。容稍遲請上沅或太侔向徐再提一提,想不致絕無希望也。劉勉己與弟有來往,昨日來函約為特約投稿員,稿費每千字在二元以上。劉初次遇弟時,甚表敬意。劉亦屬新月社。約弟擔任《副鐫》,劉之方面亦不致有異議!敝徊贿^徐志摩與研究系的關(guān)系較深,加上新月派的人脈廣,使得劉勉己最終矚意的是徐志摩。
1925年10月1日,徐志摩成為《晨報副鐫》的主編,《晨報副鐫》的風格也隨之發(fā)生巨變,概括地說是“自由主義”加“陣營意識”。孫伏園主持《晨報》副刊期間,“陣營意識”也較強,但副刊質(zhì)量較高,這一點徐志摩自己也承認,認為孫伏園主持的《晨報》副刊在內(nèi)容和藝術(shù)上都有“生動的光彩”。徐志摩接編后,由于陣營對立,周作人、魯迅等向《晨報》少有投稿,由周氏兄弟等撰稿人給《晨報》副刊帶來的清新,以及幽默與諷刺的風格隨之喪失。徐志摩由此感喟,“《晨報》副刊漂亮日子是過去的了,怕是永遠過去的了?現(xiàn)在的本刊是另外一回事了;原來輕靈的變了笨重,原來快爽變了迂滯,原來甜的變了——我說不出是什么味兒的了。”更糟糕的是,徐志摩剛一接手,就引發(fā)了“圖案”風波。
徐志摩接手編的第一期,即《晨報副鐫》第49期作了改版,報頭為雄雞報曉圖。徐志摩在該期發(fā)表的《我為什么來辦,我想這么辦》中宣稱:“徐志摩邀請的作者隊伍重要的有梁啟超、張奚若等,還有常見面的西林、西瀅、胡適、張歆海、陶孟和、江紹原、沈性仁、凌叔華等!边@一期《晨報副鐫》第一篇刊發(fā)的是凌叔華的小說《中秋晚》,徐志摩在“按語”中稱:“為應(yīng)節(jié)(急)起見,我央著凌女士在半天內(nèi)寫成這篇小說,得要特別謝謝她的。還有副刊首日廣告的圖案也都是凌女士的,一并致謝!彼^“副刊首日廣告的圖案”,就是《晨報副鐫》的報頭雄雞報曉圖?勺屝熘灸κ剂衔醇暗模沁@個“報頭”并不是凌叔華的原創(chuàng),而是英國畫家琵亞詞侶(魯迅譯作比亞茲萊)的作品,凌叔華只是臨摹而已。于是,當時尚屬魯迅陣容的劉半農(nóng)等在《語絲》上發(fā)難,指責凌叔華剽竊。陳西瀅不忍坐視女友被討伐而不救(1927年,陳西瀅與凌叔華結(jié)婚),寫了《剽竊與抄襲》一文,為凌叔華辯護,并埋下伏筆,不點名地揭發(fā)魯迅的《中國小說史略》“整大本的剽竊”了鹽谷溫的《支那文學概論講話》。其后又在《閑話的閑話之閑話引出來的幾封信》中正式拋出了魯迅《中國小說史略》抄襲之說,使得最痛恨“剽竊”的魯迅對污蔑他抄襲的陳西瀅和顧頡剛等人一直耿耿于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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