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的一個60平米的房間里,河馬的家中,藏了上千只食器,有些用來裝菜,有些用來盛飯,有些要插*鮮的玫瑰,有些要燒*好吃的米飯。
每一只碗盤食器背后都有一段屬于它的小時光和*合拍的食物。河馬用這些來自世界各處的有趣的食器,開啟了屬于他的小食堂,將記憶中的美味完美還原,留住母親親手傳遞的家鄉(xiāng)味兒,他邀請各種各樣的朋友去家里分享這份記憶,也留住了寒來暑往的朋友們的笑聲。
作家苗煒說:我們都在殘酷的世上謀一口飯,河馬這本書看著讓人溫暖。他提醒你,我們要把日子過得有煙火氣,別總叫外賣。與其花一個小時焦慮,不如花一個小時做飯,吃飯的時候就把心思都聚攏在飯菜上,這樣我們慢慢就會踏實下來。
這本書還得到了香港漫畫家歐陽應(yīng)霽、日本陶藝大師小野哲平,知名歌手、飯爺品牌創(chuàng)始人林依輪,生活美學(xué)家、雕刻時光、失物招領(lǐng)創(chuàng)始人小貓的傾情推薦;
200余張精美圖片,8萬字真摯文字,讓我們一起回到炊煙時代。
1、 繁華都市中,漂泊、工作、情感,都有可能讓你陷入一時的絕望和低谷,而回到家的暖鍋熱灶,親手開火做出來的一菜一湯,多少能讓殘酷的生活變得溫暖。哪怕點外賣,也要用自家的碗去盛,生活需要儀式感,讓我們的日子過得更有尊嚴。
2、 這本書的作者河馬本身擁有一份全職工作,工作之余,他*的樂趣來自于到處搜集好看的食器,以及給這些食器搭配它們*合宜的飯菜。他的家鄉(xiāng)在貴州,記憶里全是媽媽端上桌的那些家鄉(xiāng)味道,那也是人生中*快樂的記憶。為了保留住這份美好,他從媽媽那里學(xué)來了所有武藝,每天都會為自己做上一道菜,而一到周末,不管平時有多忙,他一定會招待朋友們吃一頓精心制作的河馬家宴。他的家宴越做越出名,雖然只有一桌,雖然預(yù)約極難,但河馬食堂,成了偌大的北京城一個溫暖的所在,人們相約而來,不光是為了那口吃的,更是為了那份老友歡聚的喜樂。
3、 這份珍貴的快樂,不僅可以感受到,更可以學(xué)到。本書有8萬字,上百張圖片,點點滴滴記錄了河馬做過的那些菜,那些讓朋友們吃后回味無窮的菜,那些讓自己的心情瞬間變得好起來的菜。既有精美的圖片展示,也有動人的故事敘述,更有實用的做飯步驟,可以跟著他的指點,一步步從頭做起,你會發(fā)現(xiàn),做一道姜汁燒肉一碗番薯糖水,沒有想象中那么難。冬天的南瓜煨酒,深夜的紅豆糯米團子湯,無論何時,都能體貼你勞碌不堪的胃。
我們都在殘酷的世上謀一口飯
收到河馬君這本書稿的時候,我正在法蘭克福參加書展?鬃訉W(xué)院做了一個中國美食的展覽,帶去了幾十本以美食為主題的中文圖書,如果河馬這本書早一點兒出來,肯定也會擺在展臺上。展位上最突出的位置,留給了一張操作臺,每天都有一位拉面師傅進行三場拉面表演,現(xiàn)場做出來的面條,裝在小碗里,分送給觀眾。牛肉和香菜欠奉,只有一種醬汁,澆在面條上,也挺可口。
中國展位邊上,有一個更大的開放式廚房,家伙什兒齊全,每天都有一位大廚,講怎么做魚,怎么做蝦。下面有三四十個座位,經(jīng)常能坐滿。展館里沙龍、演講、座談遍地開花,有講空間開發(fā)的,有講消費潮流的,聽眾稀稀拉拉,但這間廚房的上座率始終穩(wěn)定。書展中有一大塊地方是美食展區(qū),看來,不管人們怎樣關(guān)心精神食糧,真正的食物總能給人更多安慰。
我去法蘭克福還有一個任務(wù),買一口WMF的高壓鍋。在德國買鍋、買刀具,是旅行團經(jīng)久不衰的必備項目。商場有中文服務(wù)員,還有國慶節(jié)特惠,我買了鍋回到酒店,躺在床上看河馬的書,看他講怎么準備家宴,食物和器皿如何搭配,那種生活的精細與認真,讓我深受教育。于是,第二天,我又去了鍋店,買了刀叉、水杯,又買了奶酪刀和蛋糕刀。器皿肯定會影響飲食的偏好,有了奶酪刀,肯定會吃更多的奶酪,有了蛋糕刀呢,也可能會試著做幾次蛋糕。
河馬君寫到酸湯豬蹄那一章,看得我口水直流,想著立刻用高壓鍋燉一次豬蹄。我喜歡酸湯豬蹄,當(dāng)年在三聯(lián)書店工作,總到邊上的小貴州吃午飯,剁椒炒雞蛋是每天必點的菜,幾人聚會,就是一大鍋酸湯豬蹄。后來搬出三聯(lián)書店,小貴州就很少去了,那個相熟的伙計,也回家鄉(xiāng)結(jié)婚了。生活時時發(fā)生變化,讓人有物是人非之感,但食物卻能固化一段記憶,甚至能保留一個人與鄉(xiāng)土的聯(lián)系。河馬寫酸湯豬蹄,就寫到貴州土碗,那種土碗的質(zhì)感,看著就讓人踏實,我們的家里應(yīng)該有足夠多的讓人踏實的器物,讓人有觸碰的愿望,不僅看著好看,更要摸起來溫暖。
我們都在殘酷的世上謀一口飯,先用一些簡便的餐具裝備自己的廚房,心里有一種臨時感,覺得眼下只是湊合,回頭再好好收拾,這么自我安慰著過了好幾年,總覺得廚房冷冰冰的。河馬這本書看著讓人溫暖。一個男人,在家里料理一桌子飯,召喚朋友去吃,如果你有這樣一位朋友,肯定也會覺得暖洋洋的。他提醒你,我們要把日子過得有煙火氣,別總叫外賣,與其花一個小時焦慮,不如花一個小時做飯,吃飯的時候就把心思都聚攏在飯菜上,這樣我們慢慢就會踏實下來。
苗煒
有食有器
一貫早起,趁清醒,打開河馬同學(xué)昨天夜里傳給我看的新書圖文檔案,一下子面前都是早午晚有輕有重吃的喝的,都是各式各樣盛載手作美味好物的食器,還有正在開心盡情吃喝的、很多熟悉的老友的面孔。
在對的時候,跟對的人,吃喝到用心烹調(diào)的對的食物,更厲害的,用上的都是大小合適、質(zhì)材講究、品相優(yōu)美的食器,能夠如此順心到位,真幸福。
生活經(jīng)驗長久累積,個人修養(yǎng)自我育成,口味的拿捏判斷更是內(nèi)因外因抗衡、主觀客觀碰擊的結(jié)果心得,都需要給予足夠的時間和空間,一如烹調(diào)本身,有根有據(jù),又妙不可言。河馬同學(xué)能夠在百忙當(dāng)中活出一種慢條斯理的功夫能耐,恐怕是經(jīng)常跟櫥柜里大量收藏的食器一邊對話一邊修煉得成的。
在終于有機會跟河馬同學(xué)見面之前,早在各種雜志上讀過他的食器收藏和食堂宴客故事。心想,可真有人貪新念舊瘋狂戀物如許多年前的我呀!當(dāng)然他收的杯盤碗碟都比我厲害,許多都是有名有姓的陶藝家的作品,相對來說,我就是撿了半輩子的破爛。
忽然又想,像我們這些一下子在櫥柜里找不到要用的那一只碗去盛載那一道剛做好的菜時,那種寧可菜不上桌的固執(zhí)與懊惱,相信是沒有太多人會理解的吧!又或者像我十八年前收拾細軟(和幾件硬物)暫別香港移居臺北,甫一下機就把手提行李推翻,清楚聽到噼啪一聲,就知道是心愛的那個隨身多年的鎮(zhèn)廚的黑陶大缽已經(jīng)完成了它的歷史使命,只能抱著遺骸,抬頭望天,欲哭無淚相信這也只是同路人如河馬才能明白我那刻心情。
這些這么用心為自己為家人朋友做的飯菜、長得這么好看的食器,真正的存在價值在哪?當(dāng)下這群對日常生活細節(jié)在意堅持和努力維護得近乎抓狂的我們,究竟是否自知所干何事?借題發(fā)揮,有所寄托,我們千里迢迢從各地拎著抱著這些心愛之物回家存藏應(yīng)用,是否弱弱地拿得起又是否狠狠地放得下?如果櫥柜中只剩下毫不起眼的一碗一筷,我們?nèi)账家瓜氩橹冻雠Φ奶鹈郎钅芊窭^續(xù)?這大概是要等一眾被招待安排同桌吃飯的飲食網(wǎng)紅和生活方式KOL(意見領(lǐng)袖)們都退席回家后,留下三五知己繼續(xù)聊個痛快才能討論出個方向吧!
每個人都該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與態(tài)度,有自家的飲食行為習(xí)慣,既然有幸一起活在這個狂亂世,就得擁抱面前這一切最細膩卑微以及最粗獷偉大的玩意兒,把這有滋有味的餐桌日常生活過得更加有顏有色。廢話少說,多做好玩有趣的事,河馬同學(xué),什么時候約好一起搬出櫥柜中心愛的家當(dāng),走一圈菜市場,為大家好好做一頓好吃難忘的家常飯菜?但得事先聲明,得約好一個真心熱愛洗碗碟的朋友來善后。
歐陽應(yīng)霽
河馬,貴州人,資深媒體人,生活美學(xué)家,食器收藏家,京城著名家宴河馬食堂主人。
河馬不知不覺在十幾年間收藏了幾千件日本作家食器作品,他總以為自己上輩子就是個做盤子和碗的匠人,不然今生怎會看到美的器具就心生歡喜。他總要認真研究怎樣的料理才配得上這些心頭摯愛。這些帶著愛與夢想的料理,也寄托著河馬對食器和食物造型美感的不懈追求,希望能讓他親愛的朋友們感受到這些食器為料理和家宴帶來的熠熠光彩。
河馬從2012年開創(chuàng)河馬食堂,曾被《GQ智族》《時尚》《悅食》《橄欖餐廳評論》《食帖》《貝太廚房》《一條美食臺》《黃小廚》等多家媒體爭相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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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戶互動性、活躍度均保持在較高水平